脈象,顯是受了極大的內傷。而若要將人打出此等內傷,非是十幾年的內功修為不可得。呂擇段看著韓嘯月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官府之人我見得多了,從未見過內功如此深厚之人。”東方隸聽罷,心中暗驚道:“韓嘯月的內功修煉最多兩載,如何打出修煉十載之內傷?”想著,便默默不語,細細觀察。
韓嘯月哼笑道:“你只知我是潭州太守,卻不知我亦是枯禪寺俗家弟子!”東方隸聽罷一愣,呂擇段也驚得夠嗆,指著他道:“你。。。。。。你居然成了枯禪寺的俗家弟子?”他當然知道,成為枯禪寺之俗家弟子已是不易,能修煉成此等修為已非常人可為。呂擇段張大了嘴,繼續道,“即便你成了枯禪寺的弟子,也絕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將我徒打成如此重傷。你定是修煉了什麼惡邪之功吧!”
韓嘯月怎會告訴他自己練了四卷《劍華本紀》,只是笑笑道:“呂掌門,天下之事怎可一概而論?旁的不說了,單說我與令徒之賭約,還是否算數?”霍離姬聽罷,一臉驚慌看著呂擇段道:“師父,他們要廢了徒兒的武功啊!師父,救救徒兒吧!”
呂擇段自然不忍心將其功夫廢掉,畢竟也是連續近十載的修煉方到此境地。因為一個賭約,就要賠上十年的修煉,怎不讓人難過,人又有幾個十年呢?呂擇段打量著韓嘯月,回想起方才韓嘯月打出的每一拳、每一掌。“若是我與他打上一場,我能否有把握勝他?壓制住他的招式並不難,難的是這小子的內功功底實在深厚,不是學了什麼歪門邪功,絕對不是如此。”想著,呂擇段手慢慢摸向了腰間長劍。
第一百四十八章解疑
韓嘯月與霍離姬大戰一場,最終靠一招指天闕將其打翻在地。“若是我與他打上一場,我能否有把握勝他?壓制住他的招式並不難,難的是這小子的內功功底實在深厚,不是學了什麼歪門邪功,絕對不是如此。”想著,呂擇段手慢慢摸向了腰間長劍。
東方隸見狀,趕忙道:“哎,呂掌門,莫非你是要替徒弟出頭嗎?所謂願賭服輸,他霍離姬答應了賭約卻輸了,理應受到責罰。你若強出手,老夫亦不能作壁上觀了!”說著,向前走了兩步。東方隸明白,韓嘯月方才戰勝了霍離姬,已是用了大量內力。若是此刻呂擇段出手,韓嘯月恐已無力再戰。
呂擇段一愣,手慢慢挪開腰間的長劍道:“東方前輩說的是,誰叫蠢徒不自量力,非要叫板太守大人。”說著,看了看韓嘯月道,“太守大人,能否接受草民一個居中的法子。畢竟是蠢徒惹下的禍,為師者難辭其咎。叫我親手廢掉他的武功,你看如何?”
“不要啊,師父!”霍離姬再吐一口鮮血,繼而泣不成聲。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十載苦學付之東流,無奈卻輸了賭局,的確是給呂擇段出了個天大的難題。韓嘯月看了看李景賢,李景賢點頭示意可以接受,韓嘯月便道:“既如此,勞煩呂掌門了。動手吧!”
呂擇段點頭致謝,回頭看著霍離姬,眉宇之間慢慢舒展,反而多了幾分慈愛。霍離姬血淚齊下,用力搖頭道:“不要啊。。。。。。師父,救我!”呂擇段慢慢上前,雙手扶著霍離姬的雙肩,眼角眼淚滾滾落下道:“徒兒,不要怪師父。功夫沒了可以再學,但作為燕趙名仕之後,亦要願賭服輸。師父在此保證,定會再教你十年功夫!”說著,吩咐弟子道,“眾弟子聽令,將霍離姬牢牢扶住!”說罷,抬起右手向其後背猛拍了下去。只聽一聲悶響,霍離姬脖頸向前猛伸一下,又一口血噴湧而出。與此同時,霍離姬兩隻眼珠前突,好似快掉下來一般。接著,變腦袋一沉,不再動彈了。
韓嘯月不知呂擇段是否真的將其武功廢掉,試探道:“呂掌門,你將他打暈,莫不是還想有意包庇?”未等呂擇段反駁,東方隸聽罷搖搖頭道:“哎,嘯月啊。呂掌門是真的廢掉其武功了,相信大哥。”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