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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公開,所謂‘為賢者隱’吧。”他是好意,說網上的爭執他也看了,是不是正宗,不必計較。我不知自己是用何種音調回答的:“為周寸衣蹲了十九年牢,毀了後半輩子,不是他徒弟,又是誰?”回到火葬場,我在辦公室悶坐四十分鐘後跑到包主任辦公室。

包主任正和人下象棋,見我臉色異常,便使眼色要屋裡其他人出去,問:“怎麼,殺師傅的兇手找到了?”我:“不。我要把你訓練成絕頂高手,讓你為師傅報仇!”他:“我願意!”我在辦公室中教了拳術的第一秘訣——以肺捧天。他滿頭大汗,哼哈地練著,完全不對路子。我實在忍無可忍,上前一掌將他劈倒,然後撥通了城區非正常死亡調查小組的電話:“請告訴我,摔得頭骨破裂,這樣的死法是瞬間斃命,沒有一點痛苦吧?”小組回答:“根據郊區小組的報告,你家老人是摔傷後四個小時死去的。”二老爺重傷之下,趴在冰冷的石頭上,又受了四個小時的夜寒,方才死去。也可以說,最終是凍死的。

包主任躺在地上昏迷的樣子,便是二老爺趴在石頭上的樣子吧?

我走過去,在他腿部“解奚”穴上猛踢一腳,他輕喘一聲,搖頭醒來。我:“這一腳,不但治頭暈,還把你的便秘也治好了。”然後出屋關門。

當晚,我到達一個紅褐色土地的縣城,行至城西牌樓,見到了我所想見的人。他揹我而站,肩寬腿粗,汗水令耳後聳起一排硬毛。

我上前,出掌。

互換幾次身形後,我擒住他的左臂,按得他蹲下,只等他向上反抗的力量一起,便奪去他的性命。這是二老爺最後傳我的殺招——

“龍形搜骨”。

但他抑制住本能反應,沒有向上,靜靜蹲立。

我倆相持著,他腦後的毛髮上的汗水乾了,塌軟下來。

他是懂得“龍形搜骨”的人。我鬆開手,起身而走,行出三十餘步後,轉頭看去,見牌樓下仍是他一動不動的蹲立身形。

——當晚我躺在床上,以上只是夢境。

【二】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二老爺是惡死,難道他是惡人?

這個念頭攪得我寢食不安,去玉涵寺詢問風溼。風溼答道:“死亡是非常複雜的事情,因果報應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未得善終的人,有許多好人。”我:“比如?”他:“雷鋒。”我:“再如?”他:“岳飛。”令我大感欣慰,頓覺他是得道高僧。他主動為二老爺做法事,要我去白石橋花鳥市場買五十隻麻雀,放生後便功德無量。

五十隻麻雀八十元錢,還附送了五隻。在寺中開啟鳥籠,五十五隻麻雀一起飛到同一棵樹上,樹冠彷彿被萬箭穿心,情景詭異恐怖。

風溼急速唸咒,我則近乎虛脫。

風溼留我在廟中吃飯,我謝絕,離去。走到玉涵寺門洞時,一輛黑色高階轎車正駛入,我貼身靠在門洞牆壁。

轎車一下停住,後車窗搖下,一人不耐煩地叫嚷:“你這麼讓是沒用的,得走出來,車才能開進去。”語音熟悉,我定睛看去,竟是僧裝的鉤子。

車中另一個僧人是曾給我四十元錢的萬德和尚,他倆自五臺山來京辦理一件廟產事務。他倆認出我後十分高興,要請我去他倆在廟中的客房相敘,我無心說話,說有急事要走。

萬德和鉤子便下了車,萬德凝視著我,說十幾年前我臉上的紫氣已經退去,表明我大事已了,可以出家了。鉤子熱情地說:“跟我們回五臺山吧!”我:“不了。”雙手合十,向他們行禮,轉身而去。

走出十幾步,身後響起鉤子依依不捨的聲音:“你要去哪兒?”我:“冥王星。”以後,我的生活變得簡單:維持和彤彤的同居關係,每日飯後陪父親遛彎一個小時,大部分時間待在火葬場,以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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