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她的身份,才更加不忍心她繼續這般委屈,不然也不會求島主出手給月兒正身”凌崖毫不膽怯與示弱的道。
“那你不該憑藉自己的能力去辦成這件事?”伍奕不悅的道。
凌崖看看兩人道“月兒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戶籍與通行路牌她走不出這百里之地。
我只不過想讓她更自由一些,只是想將這事提前一些,讓她可以去隨意去喜歡的地方,一刻都不會受到約束。
當然如果島主非要讓我透過自己的努力去辦成這件事,我肯定能做到的,只不過就是多委屈月兒一段時間,如今我是一點點的時間都不想委屈了她”說罷他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這是彎彎的身份印鑑與通行路牌,至於戶籍之事先暫時不動,就算要落戶到你頭上,也是她名正言順的名字,她可是我伍家唯一的女兒,不能不認祖歸宗。
凌崖我警告你,彎彎是我們兄弟的心頭肉,是我和大哥一起養大的孩子,要不是看在她喜歡和你在一起,我絕不會讓她流落在外。
你給我好好待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就要你好看!”伍奕塞給凌崖一個玉牌,有些不情願的道。
伍墨沒有說什麼,而是將方才那枚蓋在合約上的小小方形印鑑也遞給凌崖。
凌崖拿著玉牌與身份印鑑直覺得有千斤重,他其實心裡是感激眼前這兩位的,抱拳施禮表示了自己的敬意。
並沒有承諾什麼,而是想到方才彎月偷偷和他說的話,鄭重的道“月兒確實是失憶了,我在遇到她之前她病的很重,又因為溺水幾乎是奄奄一息,卻在我回家後突然好了。
月兒十分敏感,並且極為缺乏安全感,有點風吹草動就能嚇著她,她對於善惡有著本能的敏銳警惕心,月兒讓我提醒兩位:小心身邊的人,特別是女人”說罷就轉身走了。
“倒不是貪圖富貴之人,也有點骨氣,看得出以後對妹妹不會差了”伍奕看著凌崖的背影有些欣慰的道。
然後看向伍墨冷峻的道“大哥,瀑布上的人要全部重新徹查,彎彎一定是意識裡記得有人害她……”
伍墨眼內閃過風暴,他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害了他的寶貝,然後將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