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說:這是a級逮捕令‐‐級別最高的逮捕令,是省公安廳直接批下來的。
啥?
我說這逮捕令還分級別?
馮春生問我認不認識曾經搶了八家銀行和金店的張君?
我說知道啊……這小時候還看新聞了呢,說那張君簡直就是悍匪,搶完了銀行,還敢和警方交火,警察抓了他好幾年,最後把他給逮捕到了,跟他一夥兒的,全部斃,立即執行,死緩都沒一個。
馮春生打著哭腔:逮捕張君的逮捕令,和逮捕咱們的逮捕令,級別一模一樣!
嘶!
我直接吸了一口涼氣‐‐這二狗子,是特麼犯了什麼罪啊?搶了銀行?連環殺人?
就算他那倉庫裡的一堆石頭棺材都被警方發現了,人家也犯不上這麼弄他啊,最多先抓起來,審問一番,問清楚情況再說。
我感覺‐‐這二狗子,是犯了重罪。
他要是犯了重罪,我和馮春生,洗得乾淨嗎?
我真特麼冤枉啊。
很快車子到了市公安局。
接車的,也是兩隊荷實彈的警察,防彈衣,防彈頭盔,95式,穿得整整齊齊,我們一下車,那兩隊警察立馬舉起了。
除了這兩隊警察,接車的領導就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竹聖元。
竹聖元看了我們,我們也看到了竹聖元,我只和竹聖元了一個眼神,並沒有喊出來……這種情形下,我感覺需要鎮靜,不能見到了竹聖元,立馬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去喊。
得淡定!
作者隨筆:
第一更先搞定,第二更繼續寫,今天晚上有三更哈
第二百一十九章 盲井(為本格哥冠名)
我當然不能直接去喊竹聖元了……這兒眾目睽睽的,別給他造成負面影響。
不過,我看到竹聖元,他也給我遞了一個眼神後,我心裡就有底了。
接著,我們在那麼多荷實彈的警察的押送下,被送到了看守所裡面,我和馮春生關在一個屋,那二狗子被關在了一個屋。
在二狗子進那看守所的時候,我看到他一臉的蒼白。
莫非二狗子真是犯事了?
我在屋裡,和馮春生商量:這二狗子,別是來坑咱們的吧?
&ldo;坑?怎麼坑?咱們就是和他一起做生意,被抓到了而已,你沒瞧見那些警察對咱們的態度啊?&rdo;馮春生說:我們兩個說話,警察不管,只要我們和二狗子一說話,人家就兇咱‐‐這說明,警察就是衝著二狗子去的,跟咱們沒關係。
他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煙,說:你看,咱們的手機和別的東西都沒被搜走,就那二狗子,直接上腳鐐了‐‐你說慘不慘?
這上腳鐐的,都是重刑犯‐‐要是小偷小摸的,人家說不定都不給你帶,警察知道你沒那個&ldo;反水&rdo;的膽子。
我問馮春生:你說二狗子這事,得殺頭不?
&ldo;帶了腳鐐的,百分之九十五的都得殺頭。&rdo;馮春生說讓我別再管二狗子的事了,這事,說到底,他是咎由自取,鐵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心裡一琢磨,覺得二狗子也不像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啊!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竹聖元敲了敲看守所的門,我抬頭看著他,跟他笑笑。
他讓一個小警員開啟了門,走了進來,背著手說:水子,馮先生,你們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