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林風的眼裡。四十歲左右,不過保養得很好,面容還算姣好,還沒有出現皺紋。一進來就對常浩質問道:“常浩,那個把金榮牙齒打掉的傢伙抓進來沒有?審得怎麼樣了?”
這人便是常浩的姐姐,市委副書記馮全富的老婆,馮金榮的媽媽常青。
常浩趕緊道:“姐,這正審著呢?”
“人呢?”常青氣憤不過,剛剛看過了馮金榮,那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原先那張英俊的臉龐已經完全變了樣,真的連她這個做媽媽的都有點不認識了。“這還用審嗎?人證物證俱在,要我說,就該判他多坐幾年牢。”
常浩就有些冒冷汗,這個姐姐溺愛兒子也太過了。打了一巴掌而已,只要沒有危及生命健康,想要讓人家坐幾年牢,這個難度貌似有點大。而且這裡還杵著西城分局局長呢?人家可是明著來替對方求情的。
“馮夫人好,馮夫人,這裡是公安局,該怎麼做我們自有我們的方法。而且要判一個人有沒有罪,也不是我們公安局說的算的。而是法院說了算的,請不要影響我們工作。”
常青一愣,臉色就有些不快。道:“你又是誰?這裡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常浩臉色一滯,雖然他很看不起劉明。可是人家現在才是公安分局的局長,一把手。如果他都沒資格說話,那自己現在不是連這個房間也沒資格進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姐,這個是我們分局的局長劉明同志。”
聽了常浩的介紹,常青的臉色沒有多少變化,反而質問劉明道:“劉局長是吧?我兒子現在被這個人打得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們公安局到現在還沒有拿出一個處理方案來。這件事情我很生氣,我們家老馮也很生氣,讓我告訴你們,要嚴肅的處理傷人者。”
嗤,林風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女人厲害啊。一邊搬出自己的丈夫來壓公安局的人,然後更將林風定性為傷人者。如果真的按照他們這麼辦的話,判刑可能不用。不過吃半個月牢飯,那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
常青見林風還嘻皮笑臉,頓時大怒,聲音有些尖銳的道:“你還笑,打了人你還有理了。”
“鈴……”
這時候林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常浩頓時臉一沉,瞥了一眼那兩個已經躲到角落裡的年青警察,對江一鳴不滿的道:“江一鳴,你是怎麼辦案的?嫌疑人身上的通訊工作你們居然都沒有收繳,難道你也是第一次來公安局上班嗎?”說著,眼色很不善的再次看了那兩個年青警察一眼。
兩個年青警察現在是比竇娥還要冤,這可真是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了。
林風卻是無視臉色鐵青的常青兩姐弟,拿出了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之後。“喂,啊,師父!……您現在在哪呢?就在燕京,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來。……,好的,我現在馬上過來。”
此時常浩和常青兩人的臉色已經徹底沉成了鍋底,這個林風,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掛了電話,林風對李長風道:“我有急事馬上要去一趟京郊的德業寺,你開車送我過去。”說罷,便向審訓室走去。
常浩向江一鳴使了一個眼色,江一鳴馬上會意攔在林風的面前。常浩便道:“你個小雜種想走,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公安局,把他攔下,銬起來。”
看著號司令的常浩,林風真的怒了,一天之內,連續被三個人罵成雜種。“李長風,常浩涉嫌汙國家領導人和辱軍人家屬,把他拿下,交由軍事法庭審理!”
李長風得到林風的命令,便立即執行了。要不是林風攔著,恐怕他早就已經出手了。
隨手將想過來擋住李長風的江一鳴摔了出去,掏出自己的工作證在常浩的面前亮了一下,道:“常浩,你涉嫌汙辱國家領導人及軍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