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問福祥光道,“昨兒那個小太監,可查出來是為何要行刺朕?”
福祥光道:“現在人死無對證,也不知具體的要行刺皇上的原因。只是聽說他爹是咱們派到北魏去打戰地士兵,戰死沙場,他們孃兒幾個又沒能耐,死的死,逃地逃。他小小年紀被人騙進宮裡來,淨身做了太監。可能心裡想不通,就來刺殺皇上了。”
韓霽嘆氣,“朕也知道這幾年戰爭給百姓帶來了傷害。朕也不想。可是越國太小了!想要國家強富,不拓展天下,百姓局陷在小小地空間之中,根本沒有多少發展機會。傳令下去,把那小太監好生安葬了,別讓他生前流離失所,死後暴屍荒野。”
雲舒在不遠處,聽著韓霽這番言論,說不出來的味道在胸口氳染開來。韓霽是個明君,也是個霸主!懷忠帝與他比較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她幾乎相信這樣一個心懷仁慈與霸道共存地君主,總有統一天下的那天。
她的心止不住顫抖,涼沁沁地。到時若自己投毒不成功,她幾乎可以想象,被侍衛拖著出去,面目蒼白,全身鮮血,死狀慘淡的人就是自己!說不怕,是假的。
忍不住抖了抖。
卷四·風雲變 第一章 入困境(中)
卷四·風雲變 第一章 入困境(中)
冰塵握住她的手,“你很冷?過來烤烤火。”
雲舒嘴角牽出抹兒笑來,“不礙事。”
韓霽很快就笑道:“既然出來玩,便愉快些。大家吃酒吃肉,來來來!”
當天把一隻肥壯的鹿和半隻牛羊吃得精光。福祥光又怕韓霽太過燥熱,忙又讓魏長歌等泡了涼茶去給他喝。
傍晚時分。一個穿侍衛服裝的男子走進韓霽的帳蓬來,對韓霽行禮。韓霽揚手,“情況如何?”
那男子在韓霽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韓霽皺起了英氣的濃眉,“果然如此?”
“應是無誤了。”
韓霽神色黯淡地揮了揮手,“下去吧。”
那侍衛方才領命出去。韓霽英俊的臉陰霾沉沉,濃眉深皺。帳蓬中燭影搖曳,照得他明暫的臉上,有股兒失落。半晌又走出帳蓬來。
天已經稍稍有些黑了,外頭火光沖天,原來是燒起篝火來了。韓霽暫把國家大事放下,走到篝火旁邊,四周擺了幾張桌子,已經放了食物了。
福祥光道:“皇上快用膳吧,這天兒冷,若不及時用膳,一會兒怕就涼了。韓霽笑道:“好。”叫著幾個大臣,姬無雙和冰塵,幾個侍衛首領一同坐在莆團上,開吃。酒到酣暢,望冰塵道:“許久未聽塵兒撫琴了。今兒這裡可有琴?”
“帶了的。”福祥光道,“御景軒的人搬了只桐焦琴來。”
“搬上來。。。”
冰塵見韓霽興致高昂,微笑道,“皇上想聽什麼曲兒?”
“梅花三弄。這山谷裡隱隱的梅花飄香,再配上這樣的美樂。只怕連天都要醉了。”
眾人都笑起來。
一時之間天籟流洩,冰塵坐於琴後,宛如掉入人間地天使。雲舒在遠處聽著。嘴角擒笑。冰塵在韓霽心中,應當是佔相當大地位的吧?如果哪天北魏與越國真的又開戰。韓霽應該也不會遷怒於她吧?
回頭,見魏長歌默默地坐在一旁,走過來柔聲問道,“魏大哥,你怎麼了?”
“啊。”魏長歌回過神來,“沒。”
“那你怎麼悶悶不樂地呢。”
“沒呢,大概天冷了,有些木納。”
“哦。”雲舒點了點頭,復又做事去了。
魏長歌的視線跟著她,聽到自己幽幽一聲嘆息。昨夜見到她時,她與夜兄竟是手牽著手地。那交握在一起的兩隻手,幾乎讓他聽到心絃斷裂的聲音。
舒兒,難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