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盤藥老人並沒有介意紀無殤喊的一聲師父,這說明他接受紀無殤這樣的徒媳婦,笑道,“你來此處,所為何事?”
“請問師父,不言是誰?”紀無殤並沒有忘記他口中的任何一處資訊。
“不言,不言是他師兄。”盤藥老人將面前的茶杯放在自己的面前,紀無殤立即就上前去,“師父,我來吧!無殤能做。”
說著立即就將茶壺慢慢倒在茶杯上,恰到好處,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紀無殤看著滿意才放下茶壺來,端正地站在一邊,道,“此次來,無殤是想著要來拜訪一下師父,畢竟,嫁夫從夫,琮承蒙師父照顧,無殤特來感謝師父。”
“你還有一個目的,但說無妨。”盤藥老人倒是好笑地看著她道。
紀無殤一怔,臉上一驚,“師父。”
“但說無妨,趁著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啊!”盤藥老人眸子眯成一條線,看著紀無殤。
紀無殤朝著他一跪,“師父,你一定有辦法醫治琮的雙腿對不對?”
這一席話輪到盤藥老人一怔,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腦子裡卻是轉了好些的彎,良久,才道,“你起來先吧!”
“如此,師父您的反應,是有辦法的是不是?請師父成全,讓琮能夠站起來!”紀無殤朝著他一磕頭。
“這比登天還難,你怎麼去做?”盤藥老人道,“沒有人試過這樣的方法。”
“只要有一絲的機會,都應該去爭取,師父,求你了。”紀無殤期待的眼神看著他,“我知道他內心想要站起來的慾望有多麼的強烈!我一定要幫他完成這個心願,請師父成全!”紀無殤說著,又是一磕頭。
盤藥老人此時從座上起來,然後走到紀無殤的面前,將她扶起,“你可知道他的情況?筋骨萎縮,你知道是什麼定義嗎?”
“我,師父的意識是,要將筋骨換掉?還是別的方式?”紀無殤為自己說出的話感到驚悚,要是這般的話,南旭琮要承受怎麼樣的痛苦,才能夠站起來!
盤藥老人搖頭,“並非這麼簡單。你還是放棄吧!”
“我不會放棄的。”紀無殤正色道,“我決定的事情,其實不會輕易改變,師父,你要是能夠告訴我方法,就可以省掉我找尋的時間,要是師父不告訴我,無殤會一直找尋下去。你不知道他的心中有多麼強烈的慾望,對於站起來,他的心是多麼渴望。
他因為雙腿的原因失去很多很多,承受的很多很多。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可是,他雖然不會受到肉體上的傷害,但是,遭受心靈的傷害遠比任何的傷害都要痛。我作為他的妻子,我想給他一個站起來的機會,我想撫平他內心的傷口,師父,我只有這樣的一個小小心願而已。”
紀無殤眼神看向盤藥老人,盤藥老人低眉,心中卻是感嘆,這些自己都知道,可是,這才是給他歷練的一切機會,如若沒有當初雙腿的殘疾,他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日子……他身上挑著的擔子,比任何人都要重。自己是處在世外的人,並不能管這塵世太多。
紀無殤看著他沒有要說的樣子,心中嘆氣,想了想,終於道,“不瞞師父,無殤是死過一次的人,如果師父是怕無殤不能承受痛苦,不能承受死亡,就不必擔心了,風風雨雨,無殤定能夠撐起來。”
“你這孩子,很執著。”盤藥老人無奈道,“起來吧!”
“師父。”紀無殤眼眶中有著一絲的眼淚,抬眼看著他。
“嗯。”盤藥老人點頭。
紀無殤頓時心花怒放,一把就站起來,猛地就用自己的袖子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去,但是又想起什麼一般,立即就又從自己的懷中取出絲帕,擦掉眼淚之後,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些胭脂來重新擦在自己的臉上,淡淡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