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瑟縮成一團,目光呆滯盯著几案上的茶杯,眼眶通紅,有點語無倫次:&ldo;只知道結果是:我侵犯了她。像欲求不滿的禽獸,侵犯了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愛的人,唯一愛我的人,當時我是那麼絕望,腦子裡只有那個瘋狂的念頭,我在想,錯過了今天可能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沒有機會碰到她溫暖的肌膚,沒有機會看見她活生生的笑臉,她所有的沉靜和美麗,在生時我就得不到,死後還能為我留下嗎?靜航姐心臟病就在那時犯了,臉變得像一張白紙,喘不上氣來,全身顫抖著,大口大口地嘔吐,直到吐出粘稠的胃液,我嚇壞了,哭著要抱她去就醫,可是她對我說:不行,反正我遲早是要死的,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今天的事,你這一輩子就完了……&rdo;
黨慈已陷入半瘋狂的狀態,聲音尖利,一邊抽泣一邊哭訴:&ldo;她輕聲呼喚我的名字,說:黨慈,只要幫我做最後一件事,不論你做過什麼,我都會原諒你!我跪在地上抱著她,哭著問是什麼事,她說:我死後,請你脫掉我所有的衣服,將我的屍體,丟在荒郊野外、一個沒人能夠找得到的地方。這麼說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感覺到,生命象流水一樣,正從她的軀體中漸漸流逝,可是她的眼睛,那麼堅定冷靜地盯著我,直到我哭喊著連聲答應……&rdo;
看著縮成一團號啕大哭的黨慈,袁剛覺得全身陣陣發冷,原來一條生命消逝的真相是這樣,不見得會有光怪陸離的恩怨兇殺,有的只是執著又可怕的感情。
九不淨觀(7)
正在這麼想,他感到身邊的餘瞳向前傾過身,一隻手按在黨慈肩上,餘瞳的聲音非常柔和:&ldo;帶我們去找她吧!&rdo;
黨慈抬起臉來,樹脂眼鏡歪了,滿臉的鼻涕眼淚,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斯文儒雅:&ldo;我這一個月來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想知道她為什麼這樣折磨我?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她也答應過會原諒我,為什麼這一個月來,恰巧在上班的時間,幾次三番出現在我趕去車站的必經之途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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