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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來?她不知道,這七萬都是求爺爺告奶奶湊來的。媽在旁邊也面露難色,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張鶴看出我們的為難,試探著問:“那十萬呢?最少也要這個數了。”

7、張鶴姐姐(下)

我尷尬的咬著嘴唇,臉肯定漲得通紅,都能感覺到熱度在不斷上升,毛孔發脹。

“我們實在沒有這些錢,你們有什麼辦法嗎?”媽在旁邊問。

“其實,像這種情況我們也遇到一些,我們公司可以幫忙出具存款證明。”張鶴面帶歉意,大概是為了剛剛我們的難堪。這不能怪她,畢竟是家裡沒錢,我還想做有錢的事情。她接著說道:“我們可以幫忙出具十萬和二十萬的存款證明。”

“那太好了!”我馬上轉憂為喜,心裡懸著的巨石立刻落地,碎末也一點不剩的隨風飄走。

“但要收取一定費用。”不知為什麼她總在收費之前要周折一番,不能一次把話說明,也許是公司培訓時要她這樣與客戶溝通,也許她就是不願提起“錢”這個字眼的善良性格,兩者比較,我寧願相信後者。

在十萬和二十萬的假存款證明之間,我選擇了二十萬的,手續費兩千五百塊,大概和高利貸一個價,卻全然沒有高利貸收不回賬的風險。沒辦法,我缺它就出不了國。

一切談妥後,張鶴拿出兩份合同,告訴我們詳細閱讀條款後沒有異議就可以籤。媽和我一人一份大致讀了一遍就在尾頁簽上我的名字,全過程只有五分鐘。我們不精通法律,這些條款看上去講得通就可以了,真有什麼問題的話,一般客戶也看不出。只能用“中介公司也願意多做成一宗生意,多賺一份錢。”來做自我安慰。

交完五千塊訂金,拿到收據,張鶴讓我按照影印件上的條目準備材料,我什麼時候準備好,她就可以在什麼時候將我的簽證申請遞交至大使館。

再見到張鶴時已是九月末,秋老虎肆虐,整整一個月都在太陽下騎腳踏車奔波。把各種材料送到她手裡時我不斷在後背生的痱子上搔癢。

“秋天容易生痱子,擦點痱子粉吧。”她建議。

“嗯,擦了,不太管用。”我不好意思的說。

“喝點綠豆湯也行。我弟弟總在秋天生痱子。”微笑仍然抿在她的嘴角。

向她道了謝,吹夠冷氣,喝了兩杯水就告辭。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張鶴像我的姐姐,也許因為她本來就是誰的姐姐吧。

在走廊上想到自己的護照也*天就會送到北京,在愛爾蘭大使館裡排著隊,等著簽證官的稽核,再過些日子就可以拿到簽證,買張機票就飛到愛爾蘭,哈哈!我就是留學生了......

胡思亂想的功夫,聽到高跟鞋踢踏的敲打地面,我趕忙回頭。是張鶴追出門來,“忘記告訴你,飛世開了免費英語班,你可以去聽,這是聽課證。”接過後再次道謝。正好前幾天買回兩本英語學習的書,飛世又開了英語班,彷彿幫助渴睡的人找到枕頭,我心裡除去對巧合的驚訝只剩感激。

走到電梯口時,忽然醒悟過來似的,英語班肯定是花了自己的錢,哪有什麼白來的好事?心裡的感激立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不吃白不吃”的復仇情緒。

8、英語課和張晨曦的希特勒

和張晨曦的相識是在飛世的英語教室裡。說是教室,莫不如說這是一間放滿椅子的大會議室,前面置上一張帶輪子可推來轉去的白板,天花上的熒光燈們欺騙人的眼睛,照得比白天還光亮。講課的是一箇中年外國男人,白面板,湛藍色的眼睛藏在金屬鏡架後面;金黃頭髮,可惜所剩無幾,前額和頂部已經可以反射天花上的燈光,只是沒有清朝子民的大辮子做裝飾;個子將近一米九,身材瘦削,顯得更加細長;身上黑襯衫燙得平整,給人以一絲不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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