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動作。
蘇長樂好像想到了什麼,她拉起了江慎的袖子。
她記得江慎的手腕上一直系著那根他遮目的髮帶。
髮帶果然在。
蘇長樂抬手,將纏在他手腕上的髮帶拿了下來,用髮帶矇住了他的眼睛。
“江慎,今日我就要你。”
蘇長樂貼近了江慎,將眼睛遮住了之後,便伸手牽引著江慎的手滑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白玉般溫軟的面板沾著水漬,溼噠噠的。
江慎的手上沾了水,水滴從他的指尖滑下,又落回到了桶中。
“江慎……”蘇長樂哼哼唧唧的喊。
她今夜將那兩壇酒都給喝了。
她等不及到了明日與江慎在桃花林喝了,她今日就要與江慎看那桃花。
“傻姑娘……”江慎呢喃著,“矇住了眼睛,怎麼能看得清你。”
江慎說著,抬手將蒙著自己眼睛的髮帶給扯了下來,隨手綁在了蘇長樂的手腕上,隨即他一彎腰,便將人從浴桶裡面撈了出來。
蘇長樂的身上軟綿綿的,被江慎一把就抱了起來。
她勾著江慎的脖子,整個人縮排了他的懷裡。
從水中猛一出來有些冷,她瑟縮了一下。
江慎用自己的寬大的袖子給她遮了遮。
屏風後面的浴桶離床榻不遠,江慎步子又大,幾步便走到了床榻上。
他將蘇長樂平放到了床榻上,隨手取了個新的寢衣,將蘇長樂的身子擦乾。
他起身要離開,卻被蘇長樂拉住了:“你幹嘛去?”
江慎被蘇長樂這麼一拉,他直接撲在了床榻上,雙臂撐在了蘇長樂的上方。
“我哪兒都不去。”他說著,隨手將剛才給蘇長樂擦身的寢衣扔到地上。
屋內沒有點燈,江慎傾身而下的陰影將蘇長樂籠罩了起來。
江慎先親了親蘇長樂的眉頭,又親了親她的嘴角,最後一抬手將床帳給放下。
床帳內的空氣霎時間燥熱了起來。
唯一的那點銀色的月光也被遮在了外面。
蘇長樂的酒氣一直在腦海中,她現在哼哼唧唧的摟著江慎,小手也並不老實,探進了他的衣襟,不僅這樣,還把腰帶在迷離之中給他解掉了。
“夫人可真要這樣?”
夫人?
蘇長樂皺眉不太樂意。
她一直都懷疑江慎對自己好,只是因為她是江慎的夫人。
而不是因為她是她。
“叫我桃桃,我是你的夫人,也是蘇桃桃。”蘇長樂解開了他的腰帶,就要往裡面探。
江慎壓住了他的手:“桃桃。”
“嗯?”蘇長樂不明白把手抽了出來,隨手抬起身,將江慎的衣服給脫了。
“你的傷不宜大動,不如我們回到金陵之後再這般。”
“不行。”蘇長樂拒絕的很徹底。
江慎輕笑了一下,在蘇長樂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些什麼,而後他溫聲哄著道:“桃桃乖,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那……”
蘇長樂想了想,她今日的確頭一直都在疼,現在還在暈。
看蘇長樂沒有拒絕,江慎起身掀開床帳準備出去。
蘇長樂聲音軟軟的:“你去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