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敘時說罷,將酒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大家也都一同舉杯,連江慎也不例外。
江慎此前從不喝酒,不是因為他不會喝,而是因為他喝不醉。當一個人喝不醉的時候,這酒便沒有癮。
這酒最大的能耐便是讓人半醉半醒,飄飄欲仙。
若是達不到這個,那這酒喝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傅晏坐在江慎的對面,他最是瞧不上江慎這淡淡的樣子,他不過一介寒衣,並非世家也並無官職,憑什麼能在這裡與他們一同飲酒?
就因為他背後的那個女人嘛?
而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當初低頭去娶,人家都不要自己的!
想到這,傅晏心中便生出了一口惡氣。
蘇長樂不讓他喝酒,他偏是要將這個人給灌醉,到時候看他還是這副討人厭的樣子不!
說著,傅晏直接朝著小二道:“來人,這小酒盅怎麼盡興,去拿大碗來!今日若是伺候不好我們的郡馬爺,說不準郡馬要回去跟郡主告狀的,到時候我們可吃罪不起!”
此時其實已經酒過三巡,一些酒量淺的官員已經開始醉了。
可就算是醉了,見風使舵這四個字也是刻在他們的骨子裡的。
那些人平常就與傅晏交好,自然知道傅晏的喜惡。
聽著傅晏這般說,那些已經喝醉的狗腿子便附和道:“是啊,今日也沒想到郡主竟然能放郡馬出來,我等都以為,以郡馬這種姿色,郡主得金屋藏嬌才能安睡呢。”
“是啊,若是郡馬沒有此等姿色的話,那郡主幫下捉的,就不一定是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