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吃上一口。
週一杭那邊十分熱鬧,蘇長樂沒忍住,往週一杭那望了一眼。
週一杭好像有了感應,正好與望過來的蘇長樂對視。
蘇長樂彎了彎眼眸,眉梢眼角都在說著“恭喜”。
週一杭自然知道蘇長樂的意思,他也對著蘇長樂笑了笑。
兩個人根本都沒有說話,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在了江慎的眼中。
江慎對著旁邊的侍女道:“去幫我換一杯滾燙的熱茶,天有些冷。”
“是。”旁邊的侍女動作快,馬上為江慎換了新茶。
江慎抬手,直接上手去端,茶杯滾燙,直接將江慎的指尖燙紅,嚇得旁邊的侍女連連道歉。
蘇長樂聽到聲音,趕緊收回目光:“怎麼了這是?”
“奴婢一時失察,讓郡馬的手燙傷,請郡主責罰!”
蘇長樂這才看到江慎的指尖被燙的通紅,她趕緊把江慎的手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
江慎的手指修長白淨,現在整個食指的指尖都泛著紅,十分明顯。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她們。”江慎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蘇長樂淡淡的“嗯”了一聲,這才吩咐道:“去取些藥來。”
侍女急急退下:“是。”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怎麼就燙傷了呢?”蘇長樂端著江慎的手指,輕輕的吹著氣。
涼絲絲的微風吹過了指尖,緩解了指尖的疼痛。
其實這點疼對於江慎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他低頭看著給自己吹吹指尖的蘇長樂,問道:“郡主認識周大人?”
這個周大人,自然指的是週一杭了。
蘇長樂眨眨眼:“嗯,他之前跟在哥哥旁邊,見過幾面,不是很熟的。”
“這樣啊……”江慎淡淡道,沒再多問些什麼。
他眯著眼睛,腦袋裡面忽然冒出了幾個名字。
林懷川,傅晏,週一杭……
人可真是不少啊。
蘇長樂這面給江慎吹著手指,等著侍女去取燙傷膏藥,但阿珠卻從遠處匆匆趕來。
蘇長樂一抬眼便知道肯定是許羅那邊有了動靜。
“怎麼了?”蘇長樂問道。
阿珠貼著蘇長樂的耳朵稟報:“郡主,許公子他被燻暈過去了。”
“可真是個草包廢物!”蘇長樂神色一斂,嫌棄的神情鋪滿了整張小臉,“那就把人給放出來,告訴許昌他兒子上茅廁掉糞坑裡了。讓他趕緊帶人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是。”阿珠領命,速速去辦。
沒多長時間,蘇長樂便看著有小太監到許昌那裡說了些什麼,緊接著許昌的臉色就十分精彩了。
羞愧中帶著些很鐵不成鋼,最後在別人壓抑的笑聲之中憤憤離席。
蘇長樂瞧著這一幕,樂出了聲。
“在笑什麼?”江慎問道。
侍女已經把燙傷藥膏拿了過來,蘇長樂正輕輕的給江慎上著藥,忽然就這麼笑出了聲,江慎有點好奇。
“沒什麼。”蘇長樂的心情明顯不錯,“聽說許羅掉進糞坑了剛被人撈出來。”
許羅這個名字在江慎這裡可一點都不陌生。
甚至如果不是蘇長樂之前說暫時動不了他,興許在江慎被綁架的那天晚上,許羅就可以暴斃而亡了。
燙傷的藥膏裡摻了些化瘀的藥材,抹上去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宮裡面的藥又都是精心調配的,蘇長樂把藥給江慎上好,他的指尖就沒有什麼腫脹的感覺了。
“好啦。”蘇長樂看著江慎的手指,“這藥膏很管用,一會兒就好啦。”
“嗯。”江慎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