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也不過養幾日就好了。
蘇長樂硬生生的受了五下藤條,嬤嬤這才住手。
蘇長樂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本來就一路勞累的她如今又扛了這麼幾下,她頭有些發昏,但還是撐著問道:“母親,今日哥哥沒去大理寺,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你還有空關心別人!”錦王妃冷聲說道,但還是回答了蘇長樂的話,“前兩日你嫂嫂去送了謝太傅回老家,回來之後便病倒了。”
“什麼?!嫂嫂病了?”蘇長樂硬撐著扶著阿珠的手站了起來,“我這便去看看嫂嫂。”
蘇長樂知道謝太傅離開,謝佳期肯定會有些不開心,但卻沒想到平常這麼健康的一個人竟然就病了,哥哥甚至連大理寺都不去了,這是要出多大個事?!
錦王看著蘇長樂被扶走的背影,他轉頭對著錦王妃問道:“王妃,你為何不說珩兒被打的事情?”
謝佳期不過只是風寒,蘇珩不去大理寺的原因其實還有一些是因為他也被打了。
“我說什麼?讓她自己去看好了,都讓他們長長記性!”
錦王妃說著,問旁邊的嬤嬤道:“剛才你下手重嗎?”
“王妃不必擔心,奴婢手下有輕重,郡主現在雖然疼了些,但回去不過兩日便會好,到時候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嗯。”錦王妃聽著,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她端起手邊的茶喝掉,“就是應該讓他們兄妹都長長記性。”
蘇長樂被阿珠扶著一路往蘇珩的院子走,應該是錦王妃之前就發了話,路過的小廝婢女都低著頭走過去,也不去幫蘇長樂一把。
蘇長樂就這麼慢慢的走到了蘇珩的院子裡。
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如今她的後背應該是紅腫了一片,就算是這樣慢慢的走,後面被衣衫摩擦也是很痛的。
“郡主。”阿珠扶著蘇長樂,知道她的手攥的有多緊。
“沒事。”蘇長樂安慰道,“我們先去看看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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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那場小雨,盂縣並沒有下。
好像是上天眷顧,在盂縣那日遭了水患之後,這天空便異常的晴朗,所有的修繕工作在敲定之後,也如期進行,甚至比預期中的還要順利一些。
工部的兩個人每日天不亮就往工地走,江慎連他們的人影都抓不著,只一個人待在官署之中,等著他們每日晚上回來對自己通報今日的程序。
江慎有時候也去現場看看,但因為他確實不懂什麼,也只在旁邊靜站著。
可是今日,江慎卻哪兒都沒去,就在官署的屋子裡面看書。
“公子。”宋實推門進來,“郡主今晨已經到了金陵。”
“還真是快。”江慎一邊道,一遍將手裡面的書翻了一頁。
“另外,公子讓屬下去查的事情,屬下也已經查明瞭。”宋實說著,便將袖子裡面藏著的一枚令牌拿了出來,“這令牌已經查實,是魏太常手下的人。”
“哦?是他啊。”江慎淡淡道。
那日在混亂之中,宋實扮作刺殺江慎的人,把蘇長樂派來的暗衛和另外兩個一直在跟著他們的人都引了出來。
宋實在纏鬥中將那兩人殺了,並將他們身上的物件趁亂拿了出來。
所以蘇長樂再去搜的時候,那兩人除了屍首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而宋實在拿到了這令牌之後,便到了黑市,去查驗到底是何人,今日便有了結果。
“公子可要?”宋實做了“殺”的動作。
“暫時不必。”江慎道,“先不要聲張,等等看那魏約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是。”宋實退下關上了門。
江慎將書倒扣在了書桌上,他提起筆隨意的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