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心中應該有數。”
蘇長樂頓了頓,接著道:“盧夫人,你是個聰明人,那已經死了的人,你也就沒有必要再去保護,而那些活著的人,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說句實在話,那盧靜言與本郡主非親非故,本郡主也只能救她這一時,但若是她實在是讓本郡主太過麻煩,本郡主也說不好,下一次能不能保護住她了。”
蘇長樂說了這麼許多,但盧夫人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
詔獄裡面陰暗,蘇長樂看不清盧夫人的眼神有什麼變化。
“郡主,時間差不多了。”週一杭在旁邊提醒道。
“嗯。”蘇長樂應了週一杭的話,而後轉頭再最後對著盧夫人說了一句,“盧夫人若是精神好些,想起來了一些什麼,可隨時告訴周大人。”
蘇長樂說罷,便轉身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去。
直到她的腳步聲走遠了,盧夫人的手才動了動,她抓起了旁邊睡覺的草蓆,狠狠地攥著,五指泛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出去的路好像比進來的路要近一些,直到蘇長樂出了詔獄,週一杭才問道:“郡主,盧靜言什麼時候遇刺了?下官為何不知?”
週一杭問的認真,但蘇長樂卻看著他想要笑。
從詔獄出來之後,日光瞬間灑滿了蘇長樂的身上,她整個人暖洋洋的,一掃剛剛在詔獄中的陰霾。
“周大人可真是傻。”蘇長樂這才有功夫打趣週一杭,她笑著道:“也沒有刺殺啊,本郡主不過是騙她的,周大人怎麼也當了真呢。”
“嗯?郡主為何?”週一杭有點不懂。
蘇長樂卻毫不在意,她被阿珠扶著先上了馬車,坐定之後才掀開車簾,她將幃帽摘了,露出了半張臉。
她甜甜的笑著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本郡主只是想讓盧夫人知道,她女兒的小命如今在本郡主的手上,刺殺與不刺殺,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