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些呀。”
蘇長樂撒著嬌,解釋著自己並不是夜不歸宿,只不過是嘴饞,出去的早了點而已。
僅僅是這樣而已。
蘇長樂大氣不敢喘,她在心裡無聲的求求,希望蘇珩能夠放自己一碼。
興許是早上的時間太趕,蘇珩並沒有打算跟蘇長樂掰扯。
畢竟再荒唐的事情蘇長樂都已經做過了,更不要提夜不歸宿這件小事了。
跟那些事比,這事兒真的不算什麼。
蘇珩將茶杯放回到桌子上,指著旁邊他帶來的錦盒:“這是母親給你新作的衣裙,你且試一試,過陣子宮宴你便穿著這個去。”
蘇長樂悄悄地舒了口氣:原來是來送衣服的啊。
“哥哥真是的,隨便打發個人送過來就好啦。”
蘇珩瞧了她一眼:“若是不來,怎麼知道最討厭早起的安平郡主,會因為一屜小籠包這麼早就出門了。”
蘇長樂被蘇珩的話噎在了原地。
她就知道,蘇珩肯定是沒信!
不過說真的,但凡瞭解她一點的,誰能相信這麼個鬼話啊!
蘇長樂扯著嘴嘿嘿的笑,看蘇珩沒有追究的樣子,就打算矇混過關。
蘇珩沒有多說什麼,好像真的只是來送衣服的。
蘇長樂將蘇珩送出了大門,這才回來開啟錦盒。
錦盒裡面是一件水紅色的宮裝,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燙金的請帖。
蘇長樂拿出來了請帖看了看,竟然是皇后娘娘發來的請帖,蘇長樂這才想到,皇后娘娘每年都要帶著各家女眷舉行的珍珠宴時間定了。
又是宮宴。
每到過年的時候,總是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宴會。
蘇長樂往日很喜歡參加這種宴會,可是現在她心裡壓著事,總是提不起來興致。
“把衣服收起來吧。”蘇長樂連衣服都懶得試,直接讓阿珠給收了起來,左右孃親的眼光是最好的,從小到大她的衣服都是孃親挑的,就沒有不出彩的。
自從江慎出了事之後,蘇長樂便消停了很多。
連江慎這個名字都不提了,更不要說去看他。
大家都在想,蘇長樂是不是對那個窮書生玩膩了,如今盯上了別家的公子,早就不記得那個窮酸的江慎了。
蘇長樂就算是再不出府,外面的傳言她也聽到了幾分。
“呸,他們懂個屁!”正蜷在貴妃椅上的蘇長樂聽著阿珠帶回來的訊息,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本郡主的事情那容得下他們說三道四!”
阿珠勸道:“郡主莫惱,不過是一些不用在意的人罷了。”
蘇長樂其實也懶得管他們,那些人在蘇長樂這裡連姓名都不配擁有。
“魏如意這幾日在做什麼?”
“好像已經好幾日沒有出門了,聽說是被魏太常罰了禁足,如今正在自己屋子裡面鬧脾氣呢,聽說連東西都摔了不少。”
“可真是浪費。”蘇長樂哼道,“看來魏老頭已經知道江慎的事情了。”
“看起來是這樣。”
“那江慎……”
蘇長樂最近雖然自己沒有親自去找江慎,但她才不會讓江慎跑了呢,第二天她就安排了小廝潛伏在了江慎旁邊。
“江慎公子近日都在家中養傷,魏太常著人送去了很多東西,但都被送了回去。”
“哼,那魏老頭也真是有臉,自己女兒都做的那麼絕了,他還能上門。”蘇長樂說著,抓了一把葵花籽,一個一個的剝著。
“郡主,明日就是珍珠宴了,郡主可要提前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蘇長樂用手颳了刮自己的臉,“本郡主這幾日吃得好睡得好,還用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