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馬車。
外面的車伕不知道蘇長樂發生了什麼,他只好將馬車停住,問道:“郡主,可有吩咐?”
“沒有,直接回去。”蘇長樂說道。
“是。”
車伕再次駕馬,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蘇長樂時不時的就捶兩下馬車,或者是罵上兩句,直到到了王府的門口才停下來。
而此時的傅晏,也收拾好了自己,回到了傅府。
他出去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是偷偷出去的,他只告訴眾人自己要休息,不讓人來打擾。
待他剛收拾好,便聽著傅晴在外面吵鬧要見他。
傅晏皺了皺眉將房門開啟。
“哥哥!你先不定親就不定親吧!怎麼還要趕楊表妹走!”傅晴跑了進來衝著傅晏吼。
傅晴是真的著急!
倒不是她與那個楊鈺蓉有多好,而是她害怕若是這次沒定成親,那個蘇長樂再來攪和怎麼辦!
“此事與你何干?”傅晏坐在桌子旁,他手裡面拿著一本書,並不打算理傅晴。
“哥哥的事情我自然是管不著的,只不過那楊表妹剛剛都要哭暈過去了,哥哥可真是好狠的心!”
“夠了。”傅晏將手上的書放在了桌子上,他抬眼看著面前的傅晴,“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但這親不定便是不定。”
“不定也行。”傅晴退了一步,“但楊表妹還是要在金陵多住一陣子吧,她若是這個時候回崇州了,那崇州的人要怎麼看她。”
聽到這,傅晏頓了頓。
楊鈺蓉她確實沒有做錯什麼,若是因為他的事情耽誤了楊鈺蓉的話……
“那便讓她再住些時日吧。”
傅晏一鬆口,傅晴的目的達到,她也不愛這這裡待著,萬一一會兒要是傅晏不開心又開始訓她怎麼辦。
“既然哥哥這麼說了,我就趕緊去告訴楊表妹一聲,要不然她又要開始哭鼻子了!”
傅晴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她剛剛走到門口,卻忽然回身:“哥哥,你剛才出去了?”
傅晏愣了一下,他低下了眼。
“沒有。”
“可是我怎麼聞到了一股樊春樓的薰香味道?”傅晴有些疑惑。
大意了!
傅晏的確是沒有想到傅晴竟然這般靈敏!
樊春樓的進門處便燃著特製的薰香,但是在酒樓中卻沒有,若是平常只是路過沾不上什麼味道,可是傅晏穿的那身小廝的衣服上,卻沾染著那股香味。
傅晏回來並沒有時間洗漱,所以身上若是殘留著一些味道也是正常的。
“你聞錯了。”
“真的?”傅晴將信將疑,只不過她沒有細究,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算了算了,哥哥去做了什麼我本來也不關心,只要哥哥……”
不與那個蘇長樂勾搭在一起就好。
傅晴剩下的半句話沒有說,直接給嚥了回去。
“什麼?”傅晏追問道。
“沒什麼!”傅晴提著裙子往外面跑,沒幾步就跑了出去。
傅晏看著傅晴的背影皺眉。
傅晴都能發現的事情,若是讓別人給發現了,也不知道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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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蘇長樂從正廳回到了房間裡,將自己的髮髻解開。
浴間裡面已經準備好了水,只待蘇長樂換好衣服便可以過來洗漱。
“郡主,今日是要用原來的皂角,還是用世子妃剛剛送來的皂角?”阿珠問道。
謝佳期也不知道從哪裡搞過來了這麼個皂角,說洗澡出來的香味很濃,裡面是用玫瑰汁做的。
“那便用剛才送過來的那個吧。”蘇長樂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