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詞說:“你是以為我們彈完琴就必須走?”
“難道不是嗎?”
墨詞笑了笑,說:“我倒是想去翻翻,晉國那一條法律說沒事就不能留在王城的。”
我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冊封儀式之後我們還能留在這?”
墨詞說:“如果你想留的話。”
“可是我們現在都被監視著,如果沒事還不回去會不會認為我們……”
墨詞打斷我,道:“認為刺客和我們有關?那你說說刺客和我們有沒有關。”
“沒有。”
“那不就是了,既然沒有關係,還怕什麼?”
我想想也是,懷疑終歸只是懷疑,即使是帝王,也不能沒憑沒據就認定某一件事。不過,這樣被人懷疑著,並且還被監視著,這種感覺倒真是不怎麼好受。
可能真是昨晚修為耗損太過嚴重了,不知何時,我便又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夢白衫
自那一次做了那個夢後,我便越發的讀不懂我自己,我明明只是一本無字書,可心裡卻偏偏多了那麼多東西。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便一直出現一個人影。我看不清那個人影是誰,但我知道那個人只會是墨詞。因為我想不到除了墨詞還會有誰那麼喜歡穿白色長衫,也想不到除了墨詞,誰還和我熟到會天天在腦子裡晃悠。
醒來後,發現墨詞背對著我坐在桌旁,一手撐著頭,像是睡著了。我起身走到他對面,看著他緊閉雙眼,眉頭卻是緊鎖的。我忍不住想用手去摸摸他,而我也確實這樣做了。我試探的用指尖去觸他的眉,見他沒醒,便用手指輕撫他的眉。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舉動,只是看到他鎖眉的樣子就想把他的眉撫平。誰想偏巧不巧,眼前這人正睜著眼睛盯著我看。他這樣盯著我看,讓我心裡有些發虛,縱然我沒有做什麼缺德的事兒。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良久。我回過神來,忙把我的手收回,誰知手沒收回,反倒被他抓住了。
墨詞對著我扯出一個讓我有點��沒諾男Γ�擔骸澳閽詬墒裁矗俊�
我嬉皮笑臉的說:“沒幹什麼呀。”
“哦?沒幹什麼手為什麼放我臉上?”
“哦,約莫是見著一個長得比自己好看的美人在我房間睡著了,覺得不摸一下臉實在對不起這個難得的機會?說真的,若是你是個女子倒也罷了,可偏偏是個男人還長那麼好看。”
墨詞略有些無語,便沒有搭理我,他將另一隻手放在我的額頭,說:“莫不是病糊塗了?”
我瞪他一眼,說:“墨詞,我看你臉色很是憔悴,莫不是病了?你手冰涼,果真是病了。我看你還是先躺著歇息吧。”
墨詞嘆一口氣,說:“也罷,腦子還能轉看來是沒事了。”
“你這樣說,難不成我發生什麼事了?”
“哦,也沒什麼,就是和我說著說著話就昏過去了,睡著的時候還一直喊著我的名字。我倒是很好奇你做了什麼夢。”墨詞一本正經的說。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篤定的說:“墨詞,我肯定沒有叫你的名字。”
“哦,那肯定是你忘了。”
我睡著之時雖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但我的思想是絕對的清晰的,所以我肯定不會忘記自己說的話,而事實上我肯定沒有說話,就算是兩個字,我也肯定沒有說。所以我非常確定的說:“墨詞,我真的確定,我沒有叫你,我都沒有看清臉。”
“哦?這麼說的話,那就是夢見我了?”他故意拖長了調子。
我反應過來,才知道是他瞎編的。不得不說,墨詞真是太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我說:“墨詞,我覺得你好狡猾。”
他挑眉,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