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自己對於冷凡和百惠是厭惡的,但是知道安妮做的混賬事之後,還是義無反顧的嚴懲了她。
畢竟,一碼歸一碼。
酒駕,逃避責任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他們的確是想去倫敦,為自己找家……
只不過,沒想到,當年車禍,居然另有隱情!
冷梟沉大手攥緊成拳,銳利的藍眸掃向自己面前癱瘓在輪椅上的女人,厭惡十足。
安妮卻越發的嘴角上揚,滿意的看著冷梟沉滿臉陰鷙的模樣。
“帝森,中國有句話說得好,五十步笑百步,我如果是那百步,而你也是那個五十步,這件事兒,你敢說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嘛?”
“再說了,我當初要了冷凡和百惠的命,不是也從了你的心願嘛?那個時候,你難道不希望他們夫妻倆去死嗎?而我,只是幫你而已。”
說到這兒,安妮繼續的放肆大笑,難以抑制心底的愉悅,極其偏執,眼眸之中淬滿了毒汁,像是利刃一般,狠狠地刺進冷梟沉的心頭。
冷梟沉抿了抿唇,高大的身子屹立,直視自己面前癲狂的女人,搖了搖頭。
“別把所有人都想成和你一模一樣。”
安妮如此的自私,自己當初之所以厭惡冷家,只是因為不知所謂,因為冷家醉酒之後還要逃逸,隱瞞真相。
況且,孟卉在那場車禍之中去世,自己因此雙腿殘疾。
“是嘛?那如今體檢報告都已經出來了,我毫無造假,你要怎麼和冷家交代呢?告訴你如花似玉的妻子,當初的車禍,並不是單純的因為冷凡和百惠酒駕,很大一部分原因,還因為你的母親孟卉,自身血液之中的鉛濃度超標嚴重,神志不清,她根本不可以開車。”
“哈哈哈,至於她摯愛的丈夫,其實那個時候神志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生病了,甚至,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指責冷家逃逸,彷彿自己受盡委屈了一樣,對了,這個丈夫,還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雖然不是說殺父仇人,但是也是自己血債的仇人。”
冷梟沉:“……”
冷梟沉臉色再度蒼白的厲害,當初,自己的確是完全不知道孟卉身體不適,甚至冷靜問自己的時候,自己還說孟卉身體還可以,原來,自己壓根就是個病人。
這麼說來,自己的確和冷家是有血債的仇人。
甚至,前段時間,還因為當初的車禍,親手送了冷靜去了警署,讓冷家聲名狼藉,包括整個冷氏,都受挫。
大手攥緊成拳,薄唇蒼白的毫無血色。
安娜滿意的看向男人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你說,她會怎麼辦?你毀了冷家的聲譽,間接造成冷家父母和子女分別,冷恩慈晚年喪子……你要怎麼彌補呢,我差點忘了,這種事兒,根本就彌補不了……哈哈。”
這個是宿命,宿命是難以更改的。
冷梟沉:“……”
冷梟沉藍眸一暗,安妮的話,字字珠璣,狠狠地刺進自己心頭。
許久之後,薄唇輕啟。
“你居然可以拿到我和孟卉的身體檢查單,這就代表了,其實我媽媽體內的鉛濃度超標,是出自你的手……”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思考到這個層面,安妮被冷梟沉直勾勾的盯著,面不改色,倒也不避諱,自己手中,已經有可以對付帝森的致命法寶了。
“哼,一個企圖進入我約翰家族的華裔女人,靠著賣身過日子,這種女人,簡直是玷汙我的視線,早死早好。”
“她剩下來的孽種,還想跟我兒子搶江山,我做出點什麼事兒,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嘛?”
“你該感謝我,我沒有直接弄死她,只是給她下毒而已。”
自私自利的女人,冷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