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來更舒適,可從沒想過能容納下許多人在裡面。
現在一下子被沈國安排進來三百多號人,不擁擠自然是不可能的,好在賀旭東等人被安排在二樓單獨的包廂裡,不僅視覺開闊,又無須與他人擠到一塊,喝茶看戲倒也自在。
“好算計!”
於猛先前發現自己所坐的位置竟能看到房間的另一面書房已經是非常詫異了,可當吳凌松出場以後,於猛心裡驀然明白了劉宇浩的真實想法,眼睛一眯,冷笑起來。
“於哥,有話就直說,咱們之間用不著拐彎抹角吧。”
賀旭東喝了一口茶,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本來和於猛接觸就不多,也摸不清於猛對劉宇浩這麼熱情究竟是否出於真心,所以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
“旭東,你只這個妹夫可不簡單喲。”
於猛回過頭來,眼中帶著濃濃的深意,有意無意間又瞥了眼坐在下面的那些媒體記者,已經家裡沒有從政的世家來人。
豪門世家從來都不缺紈絝子弟,但真正的政治低能兒卻永無出頭之日,那些人最終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而到了賀旭東和於猛這個歲數還能挺立不倒的一般都是各個家族全力支援的接班人。
優勝劣汰是這個世界的自然法則,沒有哪個人能夠違背。
所以,諸如賀旭東、於猛之流愛惜羽毛是出了名的,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們都不會輕易向外人表明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以及下一步將要做什麼。
賀旭東淡淡一笑,道:“於哥說笑了,我這個妹夫別的或許不行,可做生意確實還行,這一點是經過實踐證明了的,相信於哥也知道一些吧。”
於猛嘿嘿一笑,輕輕搖頭,“下面那幾個又有哪一家少了生意上的猛人?”
“於哥的意思是。。。。。。?”賀旭東輕輕蹙眉。
於猛卻突然話題一轉,沒有回答賀旭東的問題,扭過身去拍了拍正在和周錫說話的畢雄肩膀,拿嘴呶了呶對面的玻璃幕牆,笑道:“雄子,現在能看出道道兒來嗎?”
周錫這次出乎意料之外的沒有插言,而是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般搓揉著手中的一塊和田玉,那塊和田玉是劉宇浩送給他的這些天一直佩戴在身上,只要接觸到面板,周錫立刻會產生一種渾身暖融融的感覺,特別舒暢。
讓周錫詫異的是,這塊和田玉雖然沒有經過任何雕琢,可他自從拿到手的那一天就感覺這輩子都離不開它了一般,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吳凌松這次怕是要徹底栽了。”
畢雄表面上雖在和周錫說笑,可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玻璃幕牆,而且劉宇浩和吳凌松之間的對話也透過擴音裝置清晰的傳入到每個人的耳中,當於猛問到畢雄時,他嘴角向上一撇,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語氣頗為冷淡。
於猛心裡好愜意,樂呵呵地喝了口茶,然後收起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地道:“旭東,於家這些年日子也不好過呀。”
儘管熊遠甄一直沒有說話,可當他聽到於猛竟然沒有任何顧忌的說出剛才那些話以後還是忍不住臉色變了幾變,身子一哆嗦。
這可是要談條件了嗎?
都說世家子弟在沒有利益交換的情況下冷酷無情,以前熊遠甄還只是道聽途說,可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深深瞥了眼賀旭東,熊遠甄心中泛起一絲苦澀,暗道:“這些人的政治敏銳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啊,劉兄弟和吳凌松那邊還不知道在鬧什麼事,這邊就已經在分配勝利果實了,而且毫無顧忌。”
經過這一刻熊遠甄才發現,原來自己每天過的戰戰兢兢是多麼的可笑,在這些世家子弟面前,人家真想收拾你,怕是隻用呶呶嘴,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得完蛋。
賀旭東眼中的光芒一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