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劍不算太晚。”
這一想,幾乎送掉了小命,雙方全力以生死相拼,急何時光臨,看也無法預測,等到危機臨頭,已沒有自救的機會了。
黑旗令主扭頭又向帳後叫:“鳴角。”
這是撤回外圍黨羽的訊號,九宮堡的人紛紛向小山上進,高手雲集,要將小山圍住。低沉悠長,角聲破空而起,外圍把守在各地的賊人和助拳的高手紛紛向後撤。
文昌一步步向前走,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他卻不為所動,虎目中冷電四射,冷靜得象具鐵鑄的人。在距布棚八丈左右,他站住了,雙手叉腰,吐出第一句話:“亡命客蔡文昌到。”嘉生活佛冷靜地打量了文昌片刻,向黑旗令主問:“就是這麼一個小子?”
“大帥所說不錯,就是他。”黑旗令主恭謙地答。
“是他和施主約定的?”
“時地都是他約定的。”
“他的黨羽呢?”
“晚輩不知他是否邀來了。”
“不象有其他的人哩!”
“這小輩詭計多端,晚輩不知他的陰謀。”
甘珠活佛插口道:“不對,恐怕不是那麼回事。”
“這小輩雖則狂妄高傲已極,但年紀最多不過二十左右,要說他能殺了我們的師弟,師兄相信麼?”
“等會兒問清再說,世間不可思議的事多著哩!我雖則不信,但師弟確是死了。
“好吧!擒下來再問。”甘珠活佛答,正待出棚。
嘉生活佛搖手止住甘珠出棚,道:“師弟且慢!先讓正主交待場面。”
另一面,站起靈仙松風丹士向黑旗令主道:“常施主,貧道要找的人,決不是他。”
“九轉玄丹確是在這人身上,仙長不信可以一問。”黑旗令主躬身苔。
“貧道的丹丸被竊之時,這人還在穿開檔褲,屎尿不分,也許還沒有斷奶。”
“仙長明鑑,也許是那小輩的師門長輩所為哩。”
“貧道沒有找他的理由,但可以問問下落。”
風雨太大,雷聲隆隆,文昌無法聽清他們的話,見他們似乎只顧交頭接耳,沒派人出外答話,象是不用理會他的光臨,心中火起,大吼道:“呔!你們是怎麼回事?躲在布柵內不滾出來,是怕死呢,還是怕風雨?姓常的,你,赫赫一代盟主,以雄才大略才藝過人著稱,怎麼今天如此反常,有失你的盟主身份了。哈哈!你一向是如此待客的嗎?多心啦!我一個初道江湖的亡命客,武林末流,吞不了你常令主,吃不了你常盟主,還不滾出來答話?還有,還有那位白道盟主姓秋的,也委實令人失望,竟也成了一個畏首畏尾的怕死鬼,可憐!白道群雄將這種人奉做盟主,難道武林道的江湖日下,不但沒有出一個真正的英雄豪傑,只出了一些沒出息的無恥小人,實非偶然、你們兩人在漢江邊聯手將蔡某打下漢江,今天你們兩人為何不一起上?”
文昌的話尖酸刻薄,罵得夠絕,頓時激怒了所有的人。但黑旗令主是主人,主人不出面,他們自不能越俎代庖。而黑旗令主動地說服兩僧一道,不上前答話,令他們空自焦急,全向黑旗令主注視。
黑旗令主不在意地一笑,舉步出棚,進入風雨之中,極有風度地向文昌走去。
無盡谷主也幾乎同時舉步,進入暴風雨之中,暴風雨一陣猛裂,他們身上立即溼淋地。
四周,人影漸合,九宮堡的外圍高手一批批地往回撤,各佔方位候令發動。
文昌向四周看了一眼,向走近的兩人間:“九宮堡和無盡谷的人全來了麼?”
黑旗令主在三丈外站住了,道:“不錯,全來了,假使本令主劍上濺血,他們便是你未來的下屬。”
無盡谷主也道:“秋某是論理而來,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