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的看了一眼寧夏,再次問道:“老劉可是劉青羊劉前輩?”
“就是那個牛鼻子老道”
“婆婆媽媽羅裡吧嗦的,你直接說不就行了!”
電話裡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劉青羊一把奪過電話,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念老哥,實話跟您說,要是寧老真的來京城了,我二人別的不敢保證,至少在京城沒人能動寧老一根頭髮!”
張廣漢站在一旁氣沖沖的瞪著劉青羊,“你……”
劉青羊撥開張廣漢的手,笑呵呵的說道:“好,有我們在唸老哥就放一百個心吧。”
見劉青羊掛了電話,張廣漢忍不住問道:“怎麼說?”
劉青羊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說,念閔通說謝謝我們的好意。”
張廣漢臉色一垮,罵道:“那你高興個錘子。”
“你懂什麼?話是這麼說,可你忘了念閔通憑什麼就因為咱們一句話就把寧老交付給我們?我就問你一句,如果寧老在京城出了事,咱們先不管他出了什麼事,你說袁大師知道以後會怎麼做?”
張廣漢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他說道:“這麼說他是以退為進,不管寧老出不出事,咱們都必須有備無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聽到張廣漢的話劉青羊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樣,現在玄學界已經亂了套了,咱們不站出來,就怕那些人為了巴結袁大師不惜進京。風水師本就不討喜,到時候事情弄大了,誰都不好做。”
“那趕緊走啊!”
張廣漢快步向外走,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過身問道:“你知道寧老在哪個機場降落嗎?”
“煞筆,修煉修傻了吧,等我一會兒!”
劉青羊從裡屋拿出一個平板在上面搗鼓了一會兒,把平板豎起來放在張廣漢面前說道:“下午兩點五十八分,首都國際機場,從江南市到京城就這一趟航班,最近的是晚上九點半的。”
“所以?”
“去首都機場!”
……
徐傲死死地抓住手裡的箱子,在他旁邊坐著從天字一號研究所一起逃出來的四名研究人員,而這四人也和他一樣,都是被收買的。更確切的說,他們五個人現在已經叛國,奔向了島國。
武直戰機被丟進了大海,一同丟進去的還有兩名研究所的武警防衛和另外七名研究人員。
算算時間,還有幾個小時遊輪就能靠近東瀛的南九州,在哪裡駐紮著一支兩萬人的海軍部隊。之後他們會被護送到一個新的研究所,在哪裡有著同樣先進的裝置,同時他們也不用再擔心身份暴露。
突然徐傲有些內急,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子,猶豫了一下又把話嚥了回去。
快到九州島了,隨著時間徐傲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死死的抓著手裡的箱子,他自然不信任東瀛人,不過抵擋不住巨大利益的誘惑。現在他能保命的兩個因素一個是他手裡的箱子,還有就是他腦子裡的東西。
可能是精神高度緊張,睏意逐漸襲來,睡過去之前徐傲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看著眼前的五人,袁朗動了殺機。
這些人每年拿著國家給的大筆資金用於科研,沒日沒夜的研究固然辛苦,可是他們的待遇絕對不是問題。然而現在徐傲卻帶著國家的東西離開了,若是他一己私心可以理解,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該和東瀛人狼狽為奸。
檢查了一下徐傲手裡的箱子,袁朗的神色有些古怪。
銀白色的箱子竟然能夠擋住他的神識,沒辦法檢視箱子裡的東西,袁朗忍住要殺人的衝動站起身隨便找個角落裡坐下來,他的呼吸逐漸平穩,最後整個人似乎和空氣融為一體。
這還是他從東瀛的忍者身上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