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忙忙你的去,”林鈺眼也不眨的盯著電視螢幕:“我這不用你操心。” 薛豐年穿著一身西裝,跟林鈺一樣席地而坐,他坐在林鈺的身後讓小物件靠在自己懷裡:“不忙,我不會玩這個,陪你一會兒。” 林鈺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即下意識看了眼對方的髮際線,還好,薛豐年的髮際線跟他這個人一樣強硬,這幾年絲毫沒有後退的趨勢。 “你看我頭髮幹嘛?”薛豐年敏銳的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我是不是有白頭髮了?” “你才多大說什麼呢!”林鈺笑笑,隨即跟他講了張超英的情況。 “他啊,可能是太操心了,”薛豐年咋舌:“別瞧著外貿局不大,但我感覺裡面的關係複雜著呢,他這幾年就能升到主任的位置,恐怕也是在這上面費了不少心思,所以他頭髮……應該的。” 林鈺忽地笑了:“照你這麼說咱倆就是沒心沒肺長命百歲,對不?” “不操心這是肯定的,”薛豐年說:“我這自己說了算,肯定沒人欺負我;你在研究室那邊跟團寵似的,你老師和那些同事都對你不錯,所以你也不用操心。” “更重要的是咱倆的性格,都不是那種軟包子任人揉捏,所以只要脾氣發出去了,心裡自然不憋屈,心氣兒順那些心肝脾肺腎的就都舒服,頭髮自然也舒坦了。” 林鈺聽著他說的頭頭是道,竟還覺得有幾分可信之處,再一想到張超英說的他們單位那些事兒,不免又有些心疼起當初這個寢室的五哥了。 “他現在連個物件還沒有呢,”林鈺說:“等以後有機會咱給介紹介紹。”喜歡下鄉小知青,成為糙漢心尖寵()下鄉小知青,成為糙漢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