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他一點兒也沒介意自己所坐的是地毯,慵懶的將下巴擱上曲起的膝蓋。他溫柔的看著她,“說說祭是怎麼選出來的,本帝很好奇。”帝王子嗣中註定只有一個是男性,那就是下一任的帝王,但祭好象沒有多少機會活到世襲制生效。
“占卜出來的。”她慢吞吞的回答,其實不是特別情願談祭。她討厭祭這個職位、命運,甚至討厭自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上一任祭如果有機會活到卸任或者不幸死掉了,那麼祭本院的大祭師長們就會花上三天,占卜出下一任祭的全部資料。”
他靜靜看她淺皺了眉,狀似不經意的問,“什麼是卸任?”
“有男人願意娶祭,她也願意嫁。”她諷刺的撇嘴。以祭的身份和本事,甚少有男人有足夠的資格迎娶,而且活得到18歲的祭少之又少,她算是超級萬幸的了,更別提其他少得可憐的18歲祭有什麼機會去接觸男人,或者找人相互瞭解。
情愛,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