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了去。
“是啊,本王亦是這麼想的。”盤坐在那邊的南宮平,突然開聲,輕輕的應了一句。
而後,嘴巴一張,哇然吐出一大口的黑血。
蕭玉一時倒是忘記了氣惱,趕緊的拽住南宮平的衣袖問道:
“王爺,您總算是醒過來了麼?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特別的不舒服?不管怎麼樣,您醒過來就好,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南宮平淡然一笑,語氣到底是顯得有些虛浮無力:
“嗯,剛剛吐了這麼一口,這心裡面,反是敞亮了許多。只是,這會兒還是深夜麼?阿彤也真懶,也不知道生個火堆,好取暖照明。一點子光都沒有,須是知道,這洞子裡,也不是那麼的太平呢。”
深夜?火堆?
那柴火堆,不是好端端的生著麼?
這洞子裡的光亮,明明是很好的呀!
看向南宮平那對大張著的水光瀲灩的茫然的一對眼睛,蕭玉突然生出一些極致的悵惘。
“主人,這南宮王爺,眼睛好像是看不見了?這蛇毒,端的是厲害,連闢毒丸都用上了,他的眼睛,還是給損了!”阿彤焦灼憂心的聲音,自連結那端傳了過來。
回頭看了阿彤一眼,蕭玉皺了皺眉,這才安安靜靜的說道:
“是啊,阿彤可真夠懶的。只是,它這倆天忙著照顧咱們倆個,只怕是走不開,沒空去弄這些吧?”
“還是要生上一堆火,比較的好一些的。”南宮平的聲線,依舊是那般的和緩:“大家都在這個洞子裡,沒個火光照著,要是,又從暗處裡竄出只毒蟲什麼的,看不到,那該多被動。”
“是,是這樣的。回頭,讓它趕緊生一個起來。”蕭玉低聲的答道,淚水,卻忍不住的悄悄的爬滿了臉頰。
“
 ;。。。 ; ; 朗晴的天空裡,突然就下起了雨。
那雨滴,一滴一滴的,專注的,堅持的,直往蕭玉的嘴中滴落。
蕭玉輾轉著,皺著眉,想要避開掉這到處亂滴的煩人的雨滴。
只是,為毛,這雨滴總是附骨之蛆一般,總是跟著粘著,甩都甩不開?!
蕭玉不由得心中勃然大怒,再不顧原本就疲累不堪的身子,盡力的睜眼細瞧預備著破口大罵。
睜開眼,才發現卻是阿彤,滿面愁容的坐在她的身側,一點的一點的,在往她的嘴中擠著新鮮的梨汁。
呃,怪不得,這老愛往嘴中流的雨滴,是如此的清涼甘甜呢。
蕭玉這才安生了一些,低低的問道:
“阿彤,那南宮王爺,現下又怎麼樣了?”
阿彤嫌惡的皺了皺黑黑的小鼻子:
“還能怎樣,在那邊睡著呢!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在拿著堂堂的一名神寵,當了你們倆個的使喚小廝呢!冤死,怨死!”
邊說,阿彤還極是怨詬的搖了搖頭。
蕭玉趕緊討好般的笑了一下:
“阿彤,我剛剛看見,他被一條蛇給咬了,可有,什麼妨礙?待我自去瞧瞧!”
阿彤的怨氣,頓時勃然沖天而起:
“罷罷罷,主人,您還是安生歇著罷,實話告訴您,他這一時半會的,絕對是不會有事的!倒是您,在此地昏睡了倆天一夜了,除了總是迷迷糊糊的喊渴,就沒再聽你說過一句完整的話!好不容易醒過來了,求您放過阿彤一次,安生的在此地歇著養著,阿彤可再也是折騰不起了!”
“倆天一夜?那他所中的的毒?”蕭玉不由的大驚,急忙的問道。
阿彤頹然坐下,有些沮喪的說道:
“那日,陡然咬他的蛇,名喚過山風,乃是此間最毒的毒物,他因著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