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的櫻唇。
只不過,就在還差半分就可以真切的觸到的時候,他白皙修長的手指,突然,又堪堪的停了下來。
因為,榻上那沉睡著的絕色女子,突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長睫一挑,她初睜開的漆黑眼瞳,黑亮如天邊的星子,冷冷的,有種攝人心魄的寒涼。
看著池秋那個古怪尷尬的姿勢,她倒是不急不惱,只是淡淡的問道:
“唔,這裡,又是在哪裡?本姑娘,為何突然就睡到此處來了?”
池秋趕緊的正了正自家的姿勢和心態,稍帶一點調侃的態度,笑著說道:
“此處麼,乃是本王的臥房。姑娘現下睡的,是本王的臥榻。”
“怎麼會怎樣芙蓉剛剛就醉到如此的地步了麼這怎麼可以這豈不是對王爺的大不敬麼小女子可不敢罪過啊罪過……”
嬌俏細軟的唇瓣中,頓時吐出一大長串的細碎雜亂的話語。
緊接著,蕭玉又霍然攏被直直的坐起。
看向池秋的一對黑眸,一下子也平添了幾分警惕,幾分寒意。
瞧著她獨自的在那邊舞舞扎扎的手忙腳亂了半天,池秋的嘴角,不由得笑意更濃。
很好,很是機靈精明的一個女子。
倘是這麼容易就得了,那麼這個女子,與那些路邊的阿紅阿珠的又有什麼倆樣?!反倒是沒什麼意思了。
不就是想著要偷偷的揮舞幾下自家的暗藏著利甲的小爪麼?沒事,本王有的是空閒,大可以慢慢的陪著耗著。
微微的扯了扯唇角,池秋閒閒的繼續問道;
“哦,你不敢?本王瞧你這人,不像是什麼都不敢的人啊。”
眸光一閃,蕭玉又護額大聲嘆道:
“唉,芙蓉剛剛又說錯話了!想我們的池秋王爺,原就是位不欺暗室光明磊落的君子,芙蓉身處在這麼一位盛名在外的君子簷下,還有什麼不敢的?!休說是酒醉從權,就是平常無事,只要王爺肯留,這私人住所,芙蓉亦是可以坦蕩蕩無煩憂的住得下來的。是芙蓉酒醉昏頭,說錯話汙了王爺清譽了,芙蓉該死。”
池秋嘴角邊的笑意更濃。
好半天,池秋才懶懶說道:
“唔,你就不怕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蕭玉趕緊的言辭極為懇切說道;
“嗯嗯,倆者相較,芙蓉還是更願意相信王爺多一點的。”
 ;。。。 ; ; 所以,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將她直接的交與有司處置。
更是在一同用餐之時,旁敲側擊的親自試探了數次。
豈料,面前的這倆個寶貨,除了可以確定,她們如今目下已經吃飽喝醉了以外,再沒問得出別的。
唉,她們倆個,倒是安安生生的睡著了。
就不能體諒一下,容她們在此地任性吃喝的池大王爺的苦衷麼?!
話說,在朝堂之上,已經分明的聽到有人在嘀嘀咕咕,說池秋王爺是嫉妒胞弟少年得志,致使在青玄劍丟失的這件大事上敷衍了事,辦事極其不力了!
可是,在偵緝賊寇這件事上,自家都已經盡心盡力到這個樣子了,怎就從沒人能看見呢?!
暗歎了一聲,池秋意態蕭索的又飲了一杯。
“王爺,這菜也涼了,酒也殘了,她們都醉了。王爺您一個人在這邊,不如,也收拾了不喝了唄?”
身側的管家,又探出身來,婉轉的勸說道。
意興索然的放下酒杯,池秋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抬起眼,瞧見蕭玉垂落在耳邊的一綹烏亮秀髮,以及秀髮底下淺露出的粉嫩細緻的面容,池秋不由得又是一呆。
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