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歪歪斜斜的各自站著。
尼瑪的,這才是只強攻了一招好不好!
表讓人家都如此的挫敗好不好!
倆個武士,顯然,是沒把他們五個放在眼裡。
齊齊的轉身,對著蕭玉這邊的方向,大聲的喝問道:
“誰?哪位不服氣的話,大可以過來,跟我們兄弟面對面的較量,這背後偷襲傷人,又算什麼道理?”
看著他倆個褂子邊上不大不小的一人一個的破洞,蕭玉忍不住的彎了彎嘴角。
話說,他們能在這一瞬間,削了那五人的短刀,然後再避開自己射來的骨頭,只不過是褂子上多了個破洞,身上的功力,應該算是相當了得了。
只是,此番出手,能一下子救了他們五人的性命,好歹,也算是值了。
如今,對著這倆人的當面挑釁,蕭玉倒是分毫不怵。
該來的,總是會要來的。
既是上得此船來,少不了的,是要跟這些子人,一個個的會上一會的。
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所以,蕭玉輕輕鬆鬆的立起身來,依舊是中規中矩的豎手為禮道:
“無量壽佛!小可本是清修之人,原不該管這些閒事。只是,二位施主的殺戮之氣,未免亦是太重了,小可實在是看不過眼,只得是出手相幫一二。二位施主,若是有什麼切磋,只管往小可這邊招呼便是,何苦要添許多的殺戮,加害許多無辜性命?”
破衣武士頓時狂笑道: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今兒,軍爺索性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奉我家主人嚴令,但凡是上了這條船的人,無論是誰,一律都是死路一條!莫非,你還以為,你仗著自己有那麼倆下子,就可以脫身不死了麼?!只不過是早晚先後而已!不過,臭道士既是口出狂言,咱哥倆就慈悲一回,且放過他們,先來收拾收拾你!”
 ;。。。 ; ; “道友說得極是,這船行駛的方向,是有那麼些古怪,該去查勘查勘的。”身側的那位藍衣人,即刻介面,穩穩的應道。
沒消得蕭玉她們動身,大個子那一幫子人,早已經吵吵嚷嚷的往前艙那邊湧了過去。
“道友稍安勿燥,咱們先等等看看。”藍衣人慢條斯理的咬食著肉乾,輕聲對著蕭玉說道。
通往前艙的木門,嚴嚴密密的緊緊閉著,推也推不開。
大個子他們一夥,又豈是輕易糊弄得了的善茬!
幾個人,都擠在那扇木門前,伸出醋缽大小的拳頭,只管著往那艙門上用力的狂擂著。
“出來,艙裡面的躲著藏著的傢伙,統統的都給爺出來!躲在裡面,悶聲不哈的,愣是把船往西邊走,都是個啥個意思?好歹出來個活物,出來給爺說道說道!”
“對對對,再不出來,爺可是照樣要撞門了!”
“丫的,剛剛看上去蠻神氣的,如何此刻又躲起來裝起三孫子了!開門,給爺們一個說法!”
“不開門,咱們繼續撞。來來來,一,二,三……”
眾人中氣十足的跟著附和道。
……
眼見得那路撞門戰隊,在那扇緊閉著的艙門前,忙得個熱火朝天時,倆個面無表情的武士,自另一側走了出來。
這倆個武士,似乎是一對孿生兄弟。
一樣的面容,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衣飾。
只是,甫一出現,原本熱鬧鬧的甲板上,突然平添了幾分寒氣。
遠遠的坐著的蕭玉,也頓時被驚得放下手中食物,挺直了身子。
話說,這突然多出來的寒氣,蕭玉著實是再熟悉不過了。
前幾日,在那個洞窟裡的黑衣女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