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之界消失了,外面新的世界又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將我們留在這個世界,現在是否已經將水給封印起來了呢?”女娃問道。
“哪有那麼快,唉,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關心外面的世界了呢?”靈月虛說道,他朝冒險王點點頭,然後拉著女娃離開了。
“冒險王,還算順利吧?”幽問道,看到多了一個蝶舞和魔雲,她一點也沒有好奇的意思。
“唉,一言難盡。”冒險王說道。
幽將目光投向了遠方風雪中若隱若現的靈月虛和女娃,“冒險王,我已經知道水晶神心的下落了。”她輕輕說道。
“啊,真的嗎?”冒險王驚喜地問道。
“是真的。”幽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了萬分無奈之意。
他們走上了雪山,靈月虛無力地坐了下來,“我需要好好靜一靜了,女娃,如果你想到外面的世界去,我也不會反對。”他說道。
“我並沒有生氣,你不將諸神之界消失的事告訴我,是怕我擔憂,你不將魔瓶之事告訴我,是怕我會因此犧牲自己。”女娃說道,“你的擔憂又怎麼瞞得過我呢?”
“是的,瞞不過你,”靈月虛說道,“我當初從極淵之下找到水晶神心,用它救活了被淹死的你,用它改造了那塊青玉,變成了現在的幽,現在你們二人身上都流動著水晶神心氣息,我想你也不會為了封印那個魔瓶而犧牲掉自己和幽的性命。”
“有你在,我當然不會,可是……”女娃擔憂地說道,“你的氣息越來越弱了。”
“沒事的,死不了,不過有點累罷了,等我將幻音神曲和另外一些奇術傳給冒險王之後,封印魔瓶之事就全部交給他了,我要好好睡一覺。”靈月虛說道。
“你似乎從來就沒有睡過。”女娃說道。
“所以我要準備大睡一場,也許是千年,甚至是萬年,在這段時間裡我希望你不會出什麼事,而且我要你絕對相信我,相信我不是像盤古那樣長睡不醒,不要因此而失望,我不希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沒有一個熟悉的人。”靈月虛說道。
“你仍然是那麼地自信。”女娃說道,“似乎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靈月虛搖了搖頭,“我最大的本領並不是幻音神曲,也不是其他法術,而是推算天道的執行,推算萬事萬物,但凡是涉及到與自身有關的人和事,我就無法推算下去了。”他說道,“從誕生至今,我曾經三次推算過自己的命運,現在我終於明白,人是不可以給自己算命的,其實也對,如果連自己的命運都看穿了的話,這個世界就會變得了無興趣。”
“你能推算出封印魔瓶之事嗎?”女娃問道。
“不能,關於此事模糊不清,一定也與我有關了,所以我很擔心。”靈月虛說道。
“哦,有什麼擔心的呢?”女娃問道,“大不了你任其自然罷了。”
“不是這樣的,因為前不久我曾經推算過自己的命運,也就是第三次推算自己的命運。”靈月虛凝重地說道。
“哦,看到了什麼嗎?”女娃擔心地問道。
“我看到了沉睡中的我,而我過去從來沒有沉睡過的,聯想到前兩次的推算,這很令人奇怪。”靈月虛說道。
“我推算天道的執行,老想推算出自己的命運,可是我的將來和過去一樣模糊不清,那兩次推算給我帶來了巨大的變化,同時也影響到了天道的執行。”靈月虛說道。
遙遠的往事從他口中緩緩流出,女娃的心隨著飛舞的雪花輕輕顫抖。
遠方,摩雲瞭解到關於這個世界和魔瓶的真相後,古井般深沉的心靈上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而當冒險王聽幽說完水晶神心的秘密後,心中一片迷茫。
在雪花飛舞的山頂上,靈月虛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