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走向邪路的呢?是先前那個老頭用金錢和武力迫使自己走上這條道路的嗎?不對,就該是自從自己參加工作後思想就開始慢慢改變。特別是來到北京後,看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過著奢華的生活,一頓飯可以吃掉自己半年的工資,一套房自己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更不要說很多人還有高檔轎車、別墅了,自己心裡是多麼的不平衡,這世界為什麼這樣不公平?自己比他們付了幾倍的努力,但比起他們依然是差得太遠,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謂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道理?父親由於積勞成疾,在自己大學二年級時就癱瘓在床,每當回想起四年的大學生涯,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生活,現在的人如果三天不吃肉,可能就會感到自己是生活在社會的最下層,可自己那時半年才能吃上一頓肉,早上買幾個饅頭就是自己一天的飯菜。參加工作後,自己每月都會寄回大半的工資,為了節省路費,自己三年前調工作時才回家一趟,當見到躺在床上父親那白髮蒼蒼的蒼老面容時,自己差點大哭一場,真不敢想象父親這麼多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母親也是滿頭白髮,不過看見他依然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可想定在為她有這麼能幹的一個兒子驕傲吧。哥哥雖然只比自己大一歲,但看上去卻比自己大了整整二十歲。看到哥哥那蒼老的面容和憂慮的眼神,自己當時什麼都不想說了,如果自己當時不是抓到那個“讀”字,可想自己現在就會像他那樣蒼老吧,想想也會讓人打一個寒顫。
自己當時想到的什麼呢?對了,自己當時想到的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錢”,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家沒有錢,只要自己有錢,這一切都會改變。
自己每次都想偷偷侵入中央電腦不就是想從中得點好處嗎,雖然自己每次都是以人人都有好奇心說服了自己,但現在想來那只是一個牽強的理由而已,實際上自己早已被錢腐蝕了。這次,那個老頭找到自己,自己雖然開始斷然拒絕,但很快就屈服了,可見自己內心深處本來就期待著這一天。
但是,如果被政府發現是他盜竊的國家機密,他的結局又將如何?是槍斃還是無期?想到這裡,他頓時又驚出了一身冷汗。
以前頭腦中時時想到的都是錢,現在自己有錢了,不過卻沒有應有的高興,看樣子古人說得好:有得必有失啊。自己現在可說有錢了,不過卻要日夜擔驚受怕,還要受到良心的自責,想想真不知是有錢好還是沒錢好。
塗文前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了一點,兩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那些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塗文前站起身,決定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現在他也無可奈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此時,陶德權與幾名手下已驅車來到一座別墅門前。
陶德權與中年人和三名青年下了車,揮揮手,另一名青年開車離開。
這座別墅是獵鷹組織的一個分點,在北京市的東部,離市區有二十多里。
陶德權帶著四人來到大廳中,裡面還有三名青年。
坐下後,陶德權道:“中永,你帶著小木出去聯絡木村先生,先把這盤光碟給他們看,當然,價格必須是原來的三倍,我想他們定不會嫌貴的。”說著他把那盤光碟遞給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應了一聲,帶著那名青年出門而去。
在北京海淀區一座酒店二十層樓的一個房間中,一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正在敲擊著手提電腦的鍵盤。他旁邊站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也正肅然看著螢幕,中年人身高約有一米六八左右,身著西裝,臉形略瘦,一雙眼睛又小又圓,偶爾發出一絲冷,如果張如龍在這裡一定可以看出他是一位異能者。而那個叫中永的中年人和小木的年青人也站在一旁。
看完電腦顯示的內容,那個中年人轉過身對中年人道:“石先生,你們確實沒有讓我們失望,這東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