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纏,身體交纏。
他解開了她和他身上的束縛,大手來到她潔白的高聳,摩挲逗弄,火熱的慾望停留在她春水四溢的桃花水穴外蓄勢待發。
突然他一個用力,直搗黃龍。
她輕顫著,難耐地呻吟,隨著男人迅猛的進攻而低喘嬌吟。
此刻的她,早已被慾望控制,只能無力地摟住男人的頸項,隨著他的動作載沉載浮。
濃重的情慾氣息在竹屋中飄蕩開來,男女的喘息越來越濃重。
他將她帶進天堂,然後飛回人間。
春藥藥效太強,一次結合難以消除藥性。
他再次闖進她最深處,將她帶進狂亂的漩渦之中。
溫柔纏綿,幾欲銷魂奪魄。身下人兒絕美風姿,嫵媚銷魂,無常心口一窒,被一股濃烈的奇怪的熱流擊中心房。
誰在這一刻動了心,動了情?
銷魂奪魄。
一連三次,她體內的藥性才漸漸消褪,無力地昏睡過去。
無常搭上她的手腕把脈,終於鬆了口氣,但是卻又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的內力,好像被封住了!而且用的是師門的秘法。用此法封住人的內力,除非那個施法之人願意,否則無人可解。
是楚飛揚封住了她的內力嗎?為什麼?這個奴兒,究竟是誰?
他正在思考,卻聽“碰”的一聲巨響,竹門被人踹開,一陣驚天怒氣伴隨著楚飛揚的怒吼響了起來:“展無常!”
無常挑眉,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他的全名了。
只是,那丫鬟不是說楚飛揚出遠門了嗎?為何他會這麼快就出現在這裡?
他忽然有種陷入陰謀中的感覺。
楚飛揚怒氣沖天地看著眼前一幕,他的奴兒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那一幕頓時讓他心臟緊縮,血液倒流,如同被萬箭穿心了一般劇痛起來。接到下屬飛鴿傳書,說奴兒病了,他連忙趕了回來,但是一回來就讓他碰到這樣的場面,這是在嘲笑他嗎,嘲笑他的白痴?
他握緊了拳頭,魔魅的黑眸爆發出劇烈的殺氣,他臉色鐵青地瞪著鬼醫無常:“找死!”
無常穿好衣服,和他對峙:“她被下藥了。”
楚飛揚怒道:“下藥,你不會解嗎?你膽敢碰我的女人!展無常——”他忽然一掌向無常拍了過去!
無常和他同出師門,雖然所學各有不同,但是二人所學武功,總有相通之處。
這師兄弟二人一旦打鬥起來,簡直是驚天動地。
兩人從竹屋裡打出了竹屋外,巨大的聲響驚醒了昏睡的奴兒。她先是一愣,再是回想起一切,不由大驚,連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只見無常和楚飛揚兩人各自佔據了一棵樹運功攻擊彼此。
“別打了!”她吼道。
兩個打紅了眼的男人顯然沒聽到她在吼什麼。
突然兩人從樹林飛離越打越遠。
奴兒連忙追了過去,繞過小樹林,走不到片刻,就是一片竹林。此刻竹林風動,遠處傳來潺潺流水聲。
那兩人打鬥的聲音已經漸漸遠了。
奴兒沉思了片刻,忽然向流水的方向跑過去。
她心跳急促,腳步加快,幾乎拿出了百米賽跑的速度。
呼哧——呼哧——呼哧——
流水聲越來越近,終於,她走出了這大片的竹林,停在了一條泛著粼粼波光的河流面前。
這條河一直通往下方,有水就有出口,就有方向!
河水湍急,如果順流而下的話……
她大口大口喘息著,忽然一陣嘩啦啦水聲大作,一個人從水底冒了出來。
那人冒出水面,大呼一口氣,黑髮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