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發出一聲輕鳴,猛的將斬擊的態勢變成了回彈,別的不說,光是這一份收劍的手段,便算是一流水準了。
可惜一流歸一流,再怎麼一流都一樣是打不過落荒逃走。
柱國天師一抓抓了個空,並不氣餒,相反,柱國天師緊繃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笑容來。身形一下從原地飄起,腳下踩著一道神魂和氣機凝聚而成的氣雲,拖著柱國天師朝著常笑急速飛去。
“小子,你算是送上門來的美食,你可知道我在這一界五百年的時間之中,先後滅殺吞吃了三位永恆的主宰,沒吃一個我的修為力量我的生殺血丹的融合程度都向前跨進了很大一截,我自己估算,只要還能夠吃掉兩個永恆的主宰,就能夠將生殺血丹孕養完成,桀桀,原本我還一直在為怎麼找到永恆的主宰而感到心焦,一點一滴的慢慢孕養生殺血丹,實在是太過枯燥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你就來了!哈哈哈……”男和柱國天師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隨著他的笑聲,戰場上的神魂氣機再次被其吸納過去,此時的男赫柱國就像是天地間的一個大漏斗一般,無數的神魂和氣機都朝著這個漏斗之中灌注進去。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血染長袍 無力迴天
白袍老祖擦了把濺在臉上的鮮血,原本他的一身潔白長袍此時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使得他完全沒有了出塵的氣息,相反的多了一分兇惡的殺伐可怖。
白袍老祖不知道有多少男赫戰卒死在了他的手下,只知道在他面前有數不盡的戰士永遠不停歇的猶如狂潮一般洶湧過來,無休無止,若只是尋常戰卒的話,白袍老祖引動種種氣脈,總也能夠應付一段時間,但是這些男赫戰卒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般,你將他的手手腳腳全都斬斷,他們依舊還有戰鬥力,會猶如獵狗一般以斷肢爬著前行,甚至比雙腳奔跑更加刁鑽快捷,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竄出來,狠狠地咬你一口,叫人防不勝防,白袍老祖這樣的存在,都已經被咬了三四口,並且往往是要白袍老祖一巴掌將其的腦袋轟碎了,對方才能罷休,現在白袍老祖的小腿肚子上還嵌著數顆牙齒,沒時間將其一一拔出。
白袍老祖長長的吐出一血霧來,原本他還和唐毅背對背的和這些著了魔一般的男赫戰卒廝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唐毅便已經不知道去向了,被淹沒在數不盡的戰卒海洋之中,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
不過有一個傢伙的身影,白袍老祖總是能夠看到,男赫刀神這傢伙比那些著了魔一般的男赫戰卒還要著魔,手中的氣兵長刀被其催谷得長達九尺,揮舞起來,將那些戰卒一片片的腰斬。
白袍老祖狠狠地吐了一口不知道是誰的卻在他嘴中的血沫,暗罵這男赫刀神窮裝。
其實白袍老祖最開始比男赫刀神要拉風多了,手指一引便是千百道的氣脈長劍,四處攢射,不過和男赫刀神這種純粹的武夫比較起來,白袍老祖的玄門手段終究不如武道修為來得持久,現在的白袍老祖已經引不動四周的氣脈了,只能運轉手中的長劍四處斬殺,這可是他以往最瞧不起的情形,以劍肉搏,實在沒有半點仙風神氣,在白袍老祖眼中猶如泥瓦匠一般。
白袍老祖不由得苦笑一下,一邊斬殺兇猛異常的男赫戰卒,一邊在這一片沒有盡頭的汪洋大海只中來回穿梭,尋找唐毅,白袍老祖現在只能唸叨著祖師爺保佑,希望唐毅沒有那麼短命。希望自己來得及找到這個義子。在這個時候,白袍老祖不由得想到了那個乖巧的小丫頭,要是這麼早就沒有了父親,不知道那小丫頭會不會怪罪他這個老頭子沒有保護好他的父親。白袍老祖嘴角上不由得牽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來。
白袍老祖還想知道那兩個至聖仙者之間的爭鬥究竟怎麼樣了,可惜,在這人潮之中,他方向都辨別不出了,更別說去看那兩位的爭鬥,白袍老祖砸吧著嘴中的甜腥味,一陣陣的遺憾,明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