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人就是傅冬,不過傅叔對傅冬說的好:“冬,反正我也瞞不過你,從小你在我家出入自由,我守著喜樹空閒多,私下裡用自已的錢做點小生意,想來你母親親是不會介意,但別的家人就不同。”
傅冬當時望著喜花開放的在自已兄弟喜樹唯一連結處,還真分不清到底是兄弟兩人誰的喜花開。傅叔很自然的瞧出傅冬眼裡的怔忡,他給傅冬的說法是:“冬,傅家傳下來的喜樹記載中,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一種說法是兄弟情深,另一種說法是這孩子天生富貴。”傅冬當時聽傅叔這麼一說,眼中只閃過黑姑娘穿粗布衣的影子,傅冬輕輕搖頭。
傅叔當時見到傅冬輕輕搖頭,立馬就著急起來,對傅冬說:“冬,你說在西京城有女人的事情,該不會說來騙家裡人的,只因家裡人個個想你迎阮亮進門,你才找個說法擋駕的。”傅冬聽後笑起來,對傅叔說:“傅叔。我和那女子相處近半年,她一直沒有身孕,不會這一下子她沒見後就有身孕的事情發生。”傅叔聽後放鬆下來,對傅冬說:“冬,要是這樣我敢肯定說,這喜花是你的。”
傅叔這話說的肯定,只因為傅家的人都慢慢明白,阮柔瞧上去溫柔,時間一久她漸漸精明的一面就露出來。而傅夏一直以來對阮柔言聽計從。傅冬也是不會懷疑自已弟弟傅夏身上,傅冬對自已弟弟是深深瞭解的,知傅夏對阮柔深情這一時怕是沒有別的女子可以憾動的。傅冬當時聽到傅叔說得肯定,想著那個孩子,傅冬心裡竟然有股甜意翻騰著。
傅夏聽到傅冬這話,愣怔後望望傅冬又轉頭回頭望望阮柔,傅冬雖然只比傅夏大點,不過傅冬自少就早熟,事事指點著傅夏,傅冬如此說來,傅夏也不敢再開口問自已的哥哥,可是望著阮柔明顯不高興的目光,傅夏沉呤起來。傅冬的房中一時沉靜下來。阮亮嬌柔的聲音這時響起來:“傅大哥,我姐姐聽說傅大哥的喜花開,本來也是很高興。今天一早我就陪著姐姐和姐夫專門去看過。那喜花開的位置太奇妙。姐姐,她心裡一時不舒服當場就和姐夫爭了幾句,他們現在過來,只是想聽聽傅大哥的意見。”
傅冬望一眼阮亮後,心裡想著別人夫妻吵嘴,關大伯和小姨子啥事,這事情阮亮都要搭上去說說,阮亮這女子太煩人。傅冬稍稍皺眉頭對傅夏和阮柔說:“夏,阮柔,弟弟和弟媳婦吵鬧著直接衝到大伯的房中,這事傳出去。多少是有些難聽的。你們倆人自個去找孃親說清楚這件事情。”
傅心月曆來對上下關係處理是極其嚴格的,傅冬和傅夏兄弟倆人的生父,夏衣並不如三郎君相離那般得到傅心月的注意,但相離在夏衣面前從來都是非常尊重的。傅冬傅夏兄弟兩人,傅冬自小深得傅心月相信重用,傅夏從小就是聽著傅冬話長大的,從來不敢頂撞傅冬的。
傅夏這時聽到傅冬的話,臉色變了又變,阮柔的臉色慘白起來,阮柔嫁進傅家幾年,自然真正明白傅心月的為人,傅心月並不是阮柔嫁進來前認為的那般溫柔可親,這麼一個大家給傅心月冶理的條理分明,那手段一定是相當的歷害。阮柔這幾年在傅心月的面前,一直是恭順有禮的,自然是隻有獎不會罰。可是傅心月處理別人時,阮柔可是一一看在眼裡,也不敢認為傅心月會對自已和傅夏會格外容忍的。
這事情真要鬧到傅心月那裡去,只怕自已和傅夏都是沒有好果子吃,傅冬和傅夏兄弟兩人在傅心月面前,傅冬自然重過傅夏。傅心月一定會處罰自已和傅夏的,阮柔著急的想著法子,這時也沒空生氣,只想解開眼前這個結。只有不知輕重的阮亮還在叫嚷著:“傅大哥,姐夫是你弟弟,他一大早來看自個的哥哥,有啥不好?”阮柔見到傅冬冷笑的盯著自已,趕緊扯扯自已妹妹的衣服,傅夏望著傅冬,好半天后才開口說:“大哥,今天這事情是我們做得不對,的確是我和阮柔太沖動了,以後我們倆人再來時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