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笑自已想得太多,崔惜一句場面上的話,自已反而為此想來想去。東桐再瞧一眼,笑笑的崔惜,誘人的氣質的確吸引人,如果東桐不是有兩個孩子,她是真心把崔惜當朋友看。要不這樣的一個花樣美男子坐在自已面前,眼裡向自已傳遞著誘惑之意,東桐還真有些穩不住自已,想輕浮他的心也會有的。
東桐靜靜的對崔惜笑笑說:“崔公子,你別這麼說,你一向做得極其好。是我這個朋友太差,忙時都忘記要同你說上一聲,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崔惜在聽東桐說話之前,他眼裡還有閃爍不停的火花,現在他聽東桐的話後,他眼裡的火花慢慢的熄滅掉,望著東桐的眼光,透露出一種傷心失意的感覺。
東桐瞧著這樣的崔惜,覺得自已的心格外的硬。不過東桐歷來明白,這樣的事情早些處理,總比晚些處理好。崔惜這樣的男子很容易讓人沉淪,而東桐現在沒有沉下去的資本,東桐怕自已陷落下去無法翻身,到時最傷心最慘的就是自已和家人。
東桐上世看得太多,對情愛結局,在她心裡只有傷痕累累四個字。她這兩世為人,從來沒有人,把她如珍寶般對待過。東桐自認為自已是極其堅強的人,可是也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她現時最珍貴的就是自已的完整如初的心,這顆心她拼命都會護好它,因為它實在是傷不起。
崔惜可以這麼順手摸摸東桐,擾亂她平靜的心。過後他一旦明白,他對東桐只是一時的迷戀後,他可以擦拭乾淨這段記憶,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可是東桐不同,從來沒有得到過,便不會有這麼多感喟,可是如果享受過點點溫情,這再失去那便是萬劫難逃,這一世都會闇然神傷。
為不對的人付出心,東桐是不會做這般不合算的事,東桐就著這苗頭剛剛冒出來,她已將它狠狠的在心裡捏死。所有的事情還來得及換底。崔惜瞧著東桐眼裡神情飛快的變換,直到東桐臉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剛剛泛起的一抹紅,彷彿是崔惜看錯一般。崔惜的心裡覺得疼痛難忍,自已好不容易喜歡上的一個女子,她卻把自已堅拒心門外,連一絲小小的空隙都不給自已留。
崔惜初見東桐,覺得這女子長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她既然來異人館找倌倌,還強裝什麼清高,這實在是假得太過分。後來東桐點他時,崔惜原本不想搭理她,讓她自討無趣走路,可是見到她對自已的搖頭又裝無所謂時,這才忍不住那口氣,想揭穿她虛假本質,便點頭應承下來。崔惜記得自已點頭後,東桐還是淡淡的瞧他一眼,順從的跟著他上樓,上樓後她情願同他端坐桌兩邊,兩人眼瞪眼看著,她並沒有同別的女子一般,抓到這難得機會,便會輕浮的動手動腳,她反而是保持距離的對待自已。事後她無任何意見放下銀兩,下樓和同伴走人。
崔惜覺得這情況很奇異,西城的人都知自已不是倌倌,而自已能應承下來算是奇蹟。這東桐的樣子明顯是不知。果然她第二天再來時,崔惜便覺得她是已知情,不過她分外是故意一樣,還是順手點點自已,她的表情明明覺得自已一定不會應承一樣。她點完人後,她的眼光便往別人桌上的免費點心望去。崔惜當時下意識的不讓她如願,竟然再次點頭應承。他點頭後同時瞧到她眼裡驚訝。崔惜再次同東桐上樓後,他心裡又不平起來,與她也不交談,自是惡作劇的與她繼續幹瞪眼,而東桐竟然神色來中無任何不平,同他繼續瞪眼。
崔惜這樣同東桐連著鬥氣好幾天後,東桐再來時,她不再點崔惜,她的手隨意一指廳裡最偏遠的倌倌,而那倌倌連著幾天瞧崔惜帶她上樓,自然不敢點頭應承。東桐當時瞧瞧那倌倌不點頭,她並不傷心,只是跟侍者說:“我不繼續點,我就坐在大廳裡看看他就成。”這話聽得坐在一旁的崔惜氣得咬牙切齒,惱怒不休的望著她。而東桐低垂著頭,細細品嚐著館內送來的點心,一邊吃一邊眼光四下的掃視著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