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可以成功。”
“就算是風險很小的手術也有風險,我從沒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想法。”一提到工作相關事宜,白信宇的聲音變得認真而嚴肅。
季子末無奈一笑,“你看你又來了,我覺得你是註定單身了。”
“我已經有老婆了。”白信宇低笑道:“這只是時間問題。”
季子末笑而不語,當年在高中時期的三個死黨,一個成了設計師,一個成了律師,一個成了醫生,全是工作狂,好像被詛咒了單身似的,二十六七歲還沒個女朋友。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哪來的信心?你憑什麼認為她一定是你的?”季子末彈了彈菸灰,“你的速成絕招是什麼?”
“速成?”白信宇輕笑了兩聲,“四年的時間也算速成?”
季子末把煙捻滅,坐得直了直,誇張地提高了音調,“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追了她四年?你在逗我嗎?”
“這個一時半會很難跟你解釋清楚,記得幫我弄到票。”
兩人閒聊了近半個小時,白信宇起身走向臥室,在開門時停頓了一下,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向對面的房間。
她的房間沒有關門,她好像很少有關門的習慣。剛踏入那個房間,那天晚上擁她入眠的記憶瞬時浮現了上來,雖然只是短暫的溫存,可那種感覺卻足以讓他回味無窮。
坐在她的床上,想象她趴在床上看書的模樣。髮絲會像瀑布一樣流瀉在枕頭上,映著她白皙的面板。她會習慣性的在床頭櫃上放一杯果汁,看書的時候喜歡把窗簾開啟,看累了她會看向窗外緩和一下疲勞的眼睛。
白信宇忽然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些不舒服,他起來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降了溫又回到她的房間。四處都是她的氣息,卻見不到她的人,這種感覺空落落的,竟然覺得很不習慣。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不習慣一個人了。
……
第二天,季子末利用自己龐大的人際關係成功給白信宇弄來了那兩張音樂會的門票。白信宇則哪也沒去,在網上搜尋了許多關於MOON合唱團的資訊,背下來。然後把家裡收拾的一塵不染,去市場買了最新鮮的菜和魚,做好飯等她回來吃。
可是一直到下午,飯菜都涼透了,也沒等來她的身影。他雙手托腮,望著滿桌子的菜,竟然一點胃口都沒有。
想了想,拿起手機,開始給她發簡訊:“不回來吃飯?”
安寧手機響起時她剛下了公交車,準備去倒換地鐵。掏出手機一看,發信人是白信宇,她有點意外,好像很少看到他發簡訊。
她回覆:“不好意思,白醫生,忘了和你說,我今天回家,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資訊顯示傳送成功,安寧覺得剛才說的不夠明白,她打字很快,又補發了一條:“回我自己的家。”
白信宇一直守著手機,提示音一響就開啟來看,看清內容後他的眸中閃過淡淡的失望。
安寧也一直握著手機,把系統聲音開到最大,時不時就去掃一眼。地鐵經過一個很長的隧道,訊號條時有時無。他一直沒有回覆,會不會是他回覆了她沒收到?
出了地鐵後,安寧立刻就給白信宇撥去一個電話。
白信宇看著螢幕中顯示的“老婆來電”四個字,心情莫名的變得愉悅,他接起電話,“喂?”
“喂……”
兩人喂完之後,很久都沒有說話,氣氛變得十分詭異,安寧覺得這個開場白簡直糟透了,因為聽到他聲音的一剎那,她心跳很快,忽然就忘了要和他說什麼。
雖然分開的五年裡他們互相之間沒有什麼交集,但至少是認識五年了,而且住在同一屋簷下也近半個月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以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