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劍,卻彷彿經歷過一場大戰般,讓她感到全身虛脫、筋疲力竭,原來和人吵架是這麼累的一件事。
如果以後她三天兩頭就得和她們戰上一場,到時一定不用她們趕她定,她就會自己舉白旗,棄械投降。
朱葑澐正忙錄的整理一份會議資料,雙手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來到侯昌企業上班才短短一個多月,每天卻總是在忙碌之中度過,林秘書是個好上司,她總不厭其煩的教著她所有她不懂的事情。
日子不但過得充實,也讓她也學了許多的東西。哪像之前的工作,雖然輕鬆,卻有種混吃等死的感覺。
原來一份做起來有意義的工作,和混著等領薪水的工作差別那麼大。
“葑澐,你的手機響了。”林秘書提醒她。
“喔!”她這才聽到放在皮包裡的手機鈴聲,趕緊接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的訊息,頓時讓她整個人慌亂起來,就連拿著手機的手也不停地顫抖著。
林秘書發現她的異狀,趕緊走過來瞧瞧。“葑澐,怎麼了?”
她關心的問話,驚醒了朱葑澐。“林秘書,我舅舅打電話告訴我,我媽媽突然病了,被送進加護病房,醫院也已經發出病危通知,我現在要請假回臺中。對不起,總經理出差回來時,麻煩你替我跟總經理說一聲。”
“好,你趕快回去。”
“謝謝。”東西也來不及整理,她拿著皮包慌慌張張衝出去,一個小不心撞到了舒晴。“對不起。”
“喂,你撞到人說聲對不起就算了嗎?”
朱葑澐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她磨,她得趕緊趕到車站才行。
“喂!!”舒晴快被她目中無人的態度氣死了,卻也只能對著關上的電梯門氣呼呼地手插腰。
朱葑澐趕回臺中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她直接來到醫院。
“舅舅,我媽怎麼會突然生病?她的身體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嗎?”她抓著舅舅的手,擔心焦急的問。
“醫生說是猛暴性肝炎,情況不太樂觀,已經發出病危通知了。”朱士深告訴她。
“怎麼會這樣?”她擔心的將手放在胸前,在心中不停地向老天祈禱。
他拍拍她的肩膀,“別太擔心了,醫生一定會盡全力醫治你媽媽的。”
“我都還沒好好的孝順媽媽,我相信媽媽不會就這麼丟下我。”
然而最後老天爺還是沒聽到她的祈禱,在兩天後的晚上八點多,她的母親撒手人寰、與世長辭。
朱葑澐連與母親再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遺憾讓她感到痛不欲生、傷心欲死。
她也明白,現在並不是她傷心的時候,媽媽就她一個女兒,一切後事都得靠她。
她臉色慘白的守在母親的靈前,披麻帶孝的她看見一個快步朝她跑過來的人時,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
侯巖只是安靜地將她摟在懷中,將自己的胸膛借給她,現在他能做的就只有這樣。
朱葑澐哭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慢慢的停止哭泣,離開他的懷裡。“謝謝你。”
他看著正在拭淚的嬌人兒,才短短兩三天,她就已經瘦了一大圈,讓他感到好不捨、好心疼。
“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裡。”
“你怎麼會來?”
“我在香港接到任遠的電話,說你媽媽病了,那邊的事一處理完,我就馬上趕回來。”
“你不用趕回來的。”他們已經離婚了,說起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沒有必要為了她而丟下工作。
“我只恨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
“侯巖!!”朱葑澐看著他,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也最容易受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