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前浪的勢頭,堪堪與天下第一首富之一錢多來並駕齊驅,所以,金荃再次駕臨金字賭場,又造成一波滔天巨浪。
同時,人們隱隱知道金字賭場恐怕也是迴天王的所有物,這樣有強大靠山的賭場,絕對值得在裡面豪賭,沒有哪個瞎眼的會前來查封搗亂,安全係數一增加,金字賭場便成了胤城最炙手可熱,人人爭相前往的娛樂場所。
臨元國以前的大將軍,現在的威武公冷沉溪作陪,更讓金字賭場水漲船高,坐上賭字門的第一把交椅!往後幾年,五國中人萬里迢迢來此放手豪賭,此乃後話。
金荃嘿嘿奸笑著,邊玩邊掃過亢奮的一眾賭徒,目的顯然不純吶。
冷沉溪俊臉陰沉,隱約感覺到自己被利用了,憋了一口氣,一把贏了金荃數千黃金,在提錢的時候,卻被金荃攔住,說玩玩的嘛,何必當真,氣的他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
赫連苑對這種地方不太習慣,賭徒們見他一身髒亂,也不和他玩,倒是省了不少心。
一夜激情,榨乾了賭徒的錢財,收割了諸多新訊息,賬房老歸忙的頭暈眼花,吳小立和閻光跑前跑後,數錢數的手腳發軟,口吐白沫。
黎明時,金字賭場仍是不斷湧進前仆後繼的賭徒,金荃在冷沉溪和赫連苑深深不滿的瞪視下,終於放過他們,到三樓的休息間,小憩一會兒,日上三竿後,盥洗一番,獨自一人入宮。
來到宮門時,卻碰到一件叫人不爽的事。
凌承懿登基,整頓了不少地方,最起碼以前凌承安的心腹不能重用了,有的被派往連天牧場為奴,有的法外開恩直接遣送回家,提拔了一些忠心可用的臣子,換了一批新的宮禁守衛,見到卓爾不凡的金荃走近,守門的衛軍竟然不認得她,一把攔下。
好吧,金荃不和他們計較,換了另一個宮門進入。
奈何,衛軍們的眼睛都蒙了豬油,照樣攔住她,不許她進宮。
“本王是迴天王,你進去通傳一聲。”金荃無奈,報出身份。
“有何證據?”嚴肅的守衛冷冷問道。
“這……”金荃微怔,怎麼回事?她是迴天王的事,朝寧國誰人不知?而胤城的皇宮大內應該更加知曉才對,就算新人不知,凌承懿也會派人交代一番,而且,迴天王是個人都敢冒充的嗎?還大喇喇地走到皇宮來冒充,不是純粹找死嗎?
“迴天王聲名顯赫,別以為年輕俊逸就妄想自己了不起,滾!”守衛冷眼瞅著她,不客氣的吼道。
金荃皺了皺眉,眸光一側,發現宮門內有個鬼祟的人觸及她的視線後,縮到門後面。
他?叫什麼來……思索著,一個名字跳出來,陳興!陳公公!
這個老太監竟然沒被替換掉?金荃舒開眉心,並無太大意外,畢竟陳興是伺候原皇上凌承安的,對於皇上除政事之外的一切最是熟悉,宮內不能全是新人,必須有老人手把手教導宮人該如何伺候主子,陳興留下,應該是凌承懿深思熟慮後決定的。
“陳公公,勞煩來為本王做個證。”金荃手一招,隔空發力,將門後的陳興吸出來。
陳興趔趄了一步,顫巍巍抖了兩下,老眼一瞅金荃,竟是問道:“你是何人?”
“誒?”金荃吸了一口冷氣,隱隱感覺到不好,若是別人不認識她就算了,這個老太監怎麼也否認她?她首次入宮除去“奴”印,不是和陳興一起去的符室嗎?宮廷盛宴小露身手,陳興不也在場嗎?
奇了怪了,他居然問她是何人!
“滾!再不走,拖去刑房重刑伺候!”守衛見陳興不認她,口氣更加不善。
“哦,那伺候我吧,因為我就是迴天王,當定了,當死了。”金荃無賴,刻意笑嘻嘻的說道,同時,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陳興,只見他眸光閃爍,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