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鱗荷包,蟠龍令……太多的事情關於餘歌,他都想一一問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該從何說起呢?”餘歌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呢?”
“你慢慢說,我聽著……”白雪輕聲道:“若是累了就休息會兒。”
餘歌雖然**相對,可卻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她默默的思索頭緒想了很久,道:“阿雪,你相信自己是南國皇子嗎?”
“怎麼說?”白雪沒想到她會這麼開口。
“這一切的故事基礎便在於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是南國皇子,”餘歌正色道:“我託蓉蓉鳥給你那個荷包你也一定收到了吧……”
“不錯,那裡面是塊蟠龍令,也就是這塊東西讓所有人都相信我就是那遺落江湖的皇子。”白雪自懷中取出蟠龍令,不解道:“這東西其實是你給我的,我不懂……”
“這本就是你的東西,”餘歌望了一眼那火鱗線繡起來的荷包,那一眼的神色古怪之極,雖然她掩飾的很好,可白雪依然看見了其中深藏的一絲變化,“是你當年被師父抱回來的時候,我偷偷從你身上摘下來的,當時想著玩一會兒就還給你,可是後來忘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所以你一回來我趕緊讓蓉蓉鳥交還給你。”
“哦。”白雪的手仔細的摸搓著凹凸不平的荷包,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可是他選擇了相信,“歌兒,可是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餘歌避而不答,繼續問道:“阿雪,故事的開始是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帝皇,他雄心萬丈想要一統江山完成他祖輩幾代來的遺願,可是現實是他剛剛登基,帝位不穩,四面殺機,北有虎狼之國枕戈而視,西南有毒蛇之邦時時伺機而動。帝國不穩,這個皇帝苦思之下想到了一個方法,他決定將自己生死相托的親弟弟派到敵方陣營做臥底,”餘歌忽然慘然一笑,改口問道:“阿雪,你想過師父的身世嗎?”
“師父的身世?”白雪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餘歌緩緩道:“其實師父本不姓柴,他姓趙,趙典,是當今隆帝的親弟弟,也就是阿雪你的親叔叔,而柴飛飛不過是他貼身侍衛的名字罷了。”
“噗通”一聲,白雪的手無意識的自她發端滑入浴桶水裡,他忽然想起柴飛飛一出現江湖便武功極高,以戰練劍,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出身無名,只因他背後的勢力太大,將一切都抹滅掉了,所以江湖中人才說柴飛飛來歷不明,出入無端。
“可不對,既然如此,為何師傅要投靠苗域,和朝廷對峙?”
“名草堂真的是和朝廷對峙的嗎?”餘歌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道:“那些年,我們都在做什麼,而做的每一件事情背後到底為了什麼,你想過嗎?苗王一直存有反心,可為何多年來一直不反,難道這裡面的道理你還沒看明白嗎?”
白雪在名草堂一十四年,他印象中一直做得最多的除了是剷除江湖中反對名草堂的勢力,便是與拜月教對峙,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師傅為何不能和拜月教好好相處,共同輔助苗王,原來名草堂一開始便是南國朝廷放在苗域的一個釘子罷了。
“名草堂其實一個極大的計劃,南國苗域一直不穩,到了隆帝初登基時,天下風雲變化,帝位不穩,為了制約苗域,皇弟趙典也就是師傅隱去皇子之尊,化身無名輩柴飛飛故意挑戰南國武林,製造山窮水盡的假象將自己逼到苗域,使得苗王相信他已經走投無路,真心來投,更對南國武林心懷怨恨,任由他大肆收刮人才組建名草堂準備反噬南國,結果不幾年苗王便發現自己是養虎為患,名草堂勢力膨脹,卻處處與自己作對,此時的苗王如自己的座位上被埋下了一枚毒針,一不小心若被紮了便會毒發身亡。”
餘歌一口氣說了很多,她微微喘氣道:“而其中阿雪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