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我哥,他以為我走丟了。”
阮靜不由想到自家家姐,忍不住笑道:“家裡有兄弟姐妹的就是比較熱鬧,但管得也多,感同身受!”
水光說:“他是擔心我把他蛋糕給帶丟了。”
阮靜大笑。
水光手邊的手機又響了,這次的號碼是陌生的,她朝阮靜抱歉地點點頭,拿起來接聽。
“蕭小姐嗎?”
“……對。”
“你好,我……哎,我是張宇,蕭小姐可能還不認識我,但我們見過兩次,我冒昧打你電話,還是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上次的提議,關於遊戲的,蕭小姐你可能對遊戲不太瞭解或者說我表現得讓你有所誤解,我保證我們公司絕對是正規的!”
水光想起來這人是上次給她遞名片,之後在飯店又見過一次,可她記得他們並沒有交換過電話號碼,甚至沒有多說過幾句話。
“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呃……那……我查的,蕭小姐,我們GIT公司真的是很有誠意希望能與你合作一次,請你再務必考慮一下。”
對方好說歹說,水光是真的沒有興趣,但說的人完全沒放棄的意思,水光頭疼,只希望早點結束,所以最後虛應了一聲,對面說了一句,“那我等你的訊息!”這才收了線。
阮靜從蕭水光的回覆中聽出一點端倪,“有公司想挖你嗎?”
水光有些無奈,“可能只是玩笑而已。”
“應該不至於,我聽你們談好像談的挺詳細的,是什麼公司?”
“GIT。”
“GIT?”阮靜倒是驚訝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水光隨口問了一聲。
阮靜沉吟著說:“這公司在IT行業是挺有名的。不過我之所以知道主要是因為它的創辦人是我們的校友。”說到此阮靜就笑了,“說起來那人挺傳奇的。他是我們研究院早兩屆的師兄,雖然跟我不是同系別,我也只聞其名,未見過其人,但他名聲確實是大。他母校是咱們祖國的第一名校,後來被‘請’到這邊來讀研,才華聲譽可見一斑,可他似乎並不在意這些浮華外衣,讀了一年就肄業去外面創業了。自然後面就是典型的成功案例,我們的碩導乃至院主任也經常拿章崢嵐章師兄來作為正面教材激勵後一輩,殊不知章崢嵐才在這院校呆了不到一年就走人了,根本算不上是他們培育出去的弟子。說來這也算是中國教育界可笑又可悲的點。”
一直聽阮靜說完的蕭水光輕聲問:“他的名字……是哪三個字?”
阮靜在紫砂杯蓋上倒了點水,用手沾水在桌上寫了“章崢嵐”。水光看著她寫完最後的那一個“嵐”字,心微微抖了一下。
原來那麼巧嗎?
但,也只是覺得巧而已。
兩年前的那一晚,水光一直是模糊的,她只記得一種痛和一種如水的溫柔,即使清醒後,她也如鴕鳥一樣刻意地忽略,她不願去記床上抱著她的人是誰,因為如果不是他,那麼痛也好溫柔也好都無所謂。
她跟阮靜喝完了最後一杯茶。
阮靜說自己參加完婚禮可能就要回一趟家了,因為那邊一直在催,而且最近她爺爺身體也不好,住了院,雖說是老毛病,但確實擔心所以要回去看看。
蕭水光祝她一路順風。
阮靜在茶座門口與水光輕輕抱了一下,說:“蕭水光,祝你也一切順心,得償所願。”
水光目送計程車駛遠,才轉身朝住處走去。
章崢嵐週六的相親,是在對方遲到了半小時後開始的。
高挑的女孩子到了之後連聲道歉。
“沒關係。”章崢嵐紳士地幫她拉開椅子,女孩之前的意興闌珊在見到人後微微紅了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