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走去。
午門內,侍衛連忙迎上前來,恭敬的行禮:“梁王早!”
“皇上現在何處?”梁昆帶著怒意,沉聲問道。
面對這個手握生殺大權,就算是許盈也不得不賣幾分面子的天齊王,侍衛們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惶恐的說道:“啟稟梁王,皇上昨夜在聽雨樓就寢。”
“皇上曾有旨意,若司馬族長前來,立刻通報。為何族長在午門外苦苦等候一個時辰,裡面竟然沒有半點訊息?”
“這……”
看著侍衛們的模樣,梁昆心中怒氣更盛,他一手將侍衛撥開,喝罵道:“滾開!”說完,拉著司馬嘯天就向皇宮內走去。
“王爺!”
被梁昆一巴掌撥翻在地的侍衛一見如此情形,連忙爬起身來,惶恐的跑到了梁昆身前,將幾人的去路擋住,苦著臉道:“王爺,您進去自然沒有關係,可是他-!”說著,他一指梁昆身後的司馬嘯天,苦笑一聲道:“王爺,恕卑職斗膽,這位,哦,司馬族長不能進去。”
眼中寒芒一閃,梁昆獰笑著道:“是嗎?”
那兩個字如同是從梁昆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又冷,又硬,侍衛聽在耳中,全身的汗毛都不由得乍立起來。但是,他還是顫聲道:“王爺,確是如此!”
“嘻嘻,不知道死人還會不會擋路!”一直跟在梁昆身後的梁湛突然開口道。說話間,她探手從背後取出一柄長劍,冷聲道:“此劍名烈陽,是當年聖祖傳下的兩柄寶劍之一。本帥離京之前,皇上將此劍贈與我,著令我可先斬後奏,不許通報。現在,此劍尚未交還,聖命依舊有效,你們可以站在那裡不動,看我敢不敢就地將你們格殺!”
梁湛聲音格外溫柔,但在那溫柔聲音之後隱藏的強大殺氣,卻令幾個侍衛心驚肉跳。對於這個敢縱馬闖皇城的小郡主,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與梁昆不同,梁昆不會隨意出手,但梁湛卻連許盈都敢攻擊,更何況他們這些小小的侍衛?
說實話,他們這些侍衛平日裡可以對別人耀武揚威,但是如果面對梁湛,他們只能忍氣吞聲。現在,梁湛已經取出烈陽劍,他們相信,只要他們再擋在梁昆的身前,梁湛會立刻出手。先不說梁湛的身手如何,有一點他們十分清楚,他們傷了梁湛,死;不傷梁湛,也是死。
“小郡主!”侍衛們你看我,我看你,相視苦澀而笑。“我們也不想擋您和王爺的路,可是……不過如果我們被制住的話,也就沒有關係了!”
梁昆笑了,梁湛也笑了。
就在兩人展露笑顏的時候,司馬嘯天突然出手,只見人影一閃,七八個侍衛應聲而倒。而司馬嘯天依舊站在梁昆身邊,似乎連動也沒有動過。
梁湛沒有看清楚司馬嘯天的動作,但是梁昆卻清楚的感到自己手心一顫,就是這一顫的剎那,司馬嘯天已經完成了一個來回,將侍衛制住後又退回他身邊,而他的手,依舊抓著司馬嘯天的手,好像從沒有鬆開過一樣。
看著昏迷的侍衛,梁湛心中波瀾跌宕。但是這一出手,她已經看出司馬嘯天的身手顯然比她高出一大截,梁昆說的不錯,司馬嘯天,絕對可以在三十招內將她制服!
不禁是梁湛,梁昆眼中也透出驚異之色。他看看司馬嘯天,又看看地上昏迷的侍衛,突然笑道:“司馬族長,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字,將非你莫屬!”
“王爺過譽了!”司馬嘯天微微欠身道。
梁昆扭頭看了一眼盯著司馬嘯天呆呆發楞的梁湛,突然一笑,拉著司馬嘯天大步走進皇城內。
“如果他和那個夜展風斗,會是誰獲勝呢?”梁湛自言自語道,不知為何,在一剎那間,她突然將司馬嘯天和夜展風聯絡在一起,因為她始終相信,夜展風絕不是她的父親,梁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