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出少年,古人果然沒有說錯!”
那魁梧中年人正是閃族草原的第三大部落,谷深部落的族長谷深桀!
此刻他看了看身後的青年,臉上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大聲的說道:“放兒,過來給你子車叔叔見禮!”
谷深放走上前來,躬身對子車良一揖。
谷深放少年時和子車雲、伯賞木蓮被人稱為閃族三傑,他性格內向,不好說話,平日裡更像一個女孩子一樣的害羞,但是一到戰場之上,他立刻就成了一頭兇猛的雄獅,殺法驍勇,悍不畏死。
在這數年中,他跟隨父親谷深桀,征戰沙場,被閃族人稱為沉默的殺神!
子車良連忙伸手攙扶,笑著說道:“放侄不必客氣,呵呵,這些年來為叔常常聽人說起你的名字,滴血狂士的名字如今在草原上誰人不知?嘿嘿,我閃族再出一名無敵勇士,當真是我閃族之幸呀!”
谷深放沒有答話,眼中隱隱閃過一道寒芒,但是轉眼即逝,沉默的退到了谷深桀的背後。
谷深桀呵呵的笑了笑,沒有理睬子車良話中意義,拱了拱手,大步向刻有自己名牌的席位走去。
谷深放依舊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步履沉穩。
“師兄,這個傢伙怎麼如此的囂張?”子車良身後的夜秋風低聲問道。
子車良看著谷深桀的背影,眼中厲芒隱現,聽到夜秋風的問話,只是微微的一笑:“這個老傢伙就是谷深部落族長谷深桀,他谷深族號稱是如今我閃族草原僅次於伯賞部落的第二大部落,實力雄厚。這谷深桀武力超絕,而且智謀也不簡單,帶領著他谷深族在短短二十年的時間裡,由原來一個不足萬人的部落,發展成為今日的局面,嘿嘿,這個老東西和伯賞炙一樣的難對付!你看到他身後的那個青年了嗎?”
“看到了,我正在奇怪剛才師兄為何叫他滴血狂士?”
“嘿嘿,不要小看這個年青人,這幾年中,谷深桀幾乎已經不再出戰,就是他這個兒子領兵征戰草原,三年中未嘗一次敗績,至於這滴血狂士……”
“天齊王梁長老使者,少殿下到!”就在子車良剛要解釋那滴血狂士的由來之時,會場外再次響起一聲高亢的呼喝聲。
子車良連忙止住話題,大步迎向會場外,身後原本都落座的各個部落首領,也同時站起身來,臉上都露出了無比尊崇的神情。
梁湛依舊是黑紗蒙面,一身雪白戰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曲線畢露,嬌柔中透出一種颯爽的英姿,在子車良的陪同下大步走進了會場。
他舉目看了一眼會場中的諸位部落首領,然後低聲對子車良說道:“子車叔叔,怎麼伯賞叔叔還沒有來?”聲音顯得有些冰冷。
她對子車良將自己抬出來十分的不滿,但是木已成舟,她也變得騎虎難下。
“許是路途遙遠,再加上昨日一場大雨,所以有些耽擱了!”子車良假裝不知道,低聲的回答。
梁湛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滿的寒芒,但是隨即又露出不安的神色,她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天色,低聲的說道:“那再等等吧!”
說著,她大步向會場正中席位走去。
當她路過站在一旁,和自己同樣蒙著黑紗的夜秋風的身邊時,突然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夜秋風。
夜秋風微微的欠身,梁湛直覺的感到自夜秋風身上發出的氣息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裡感受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於是凝視了一眼之後,她又再次向自己的長老席位走去。
午時悄然的到來,伯賞炙始終沒有出現,會場開始有些議論,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低聲猜測著。
只有谷深桀,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靜靜的看著有些不安的子車良和梁湛。
梁湛心中也開始感到不安,雖然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