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怎麼能夠和這個丫頭比拼筋骨?這一路上緊追慢趕,可把我給累壞了!”
“哦?什麼事情讓你們這樣著急的往回趕?”伯賞炙看了一眼身邊的木蓮,然後向阿拉罕問道。
“就是……”
“阿拉罕!你要是敢說!”沒等阿拉罕說出口來,木蓮已經橫眉怒目的嬌叱道。
“好,不說!不說行了吧!”阿拉罕嘿嘿的笑了兩聲,卻讓木蓮的臉上飛起兩抹紅霞。
伯賞炙奇怪的看著自己女兒和手下的第一謀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他扭頭對身邊的木蓮問道:“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呀?阿爸完全不明白。”
“沒有事情,沒有事情,什麼事情都沒有!”木蓮的頭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
她回身跨上白龍馬,對伯賞炙說道:“阿爸,我先回去了,好累,我要回去睡覺!”說完也不等伯賞炙回答,打馬揚鞭,就要離去。
白龍馬在原地打了一個轉,木蓮突然又停了下來,大聲說道:“阿拉罕,記得什麼都不許說,不然我和你沒完!”說著,一聲呼哨,白龍馬如飛一般向伯賞部落的營地飛馳而去,身後緊緊的跟隨著那五百名碧磷遊風的女將們。
“咳咳咳!”被激盪的塵土嗆得直咳嗽,伯賞炙好不容易等塵土散去,已經成了泥人一般。
他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對身邊的阿拉罕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丫頭看上去有些不對勁呀!”
“咳咳咳!”阿拉罕也大聲的咳嗽著,好半天才緩過氣來,苦笑道:“我的好族長,你也聽到那個小丫頭的話,我要說出來,今後甭想安生了!”
說著,他用寬大的衣袖擦了一把臉,又接著說道:“不過族長你放心,是好事,絕不是壞事!你看這丫頭是不是又像以前一樣刁蠻了,呵呵!”
“是呀,是呀!”伯賞炙深有同感的點頭,“呵呵,這樣就好,只要不是壞事就好,呵呵!”他又問阿拉罕道:“對了,這次你們前往谷深部落,成果如何?”
“我和谷深伯誠談過了,谷深族長說谷深一族一切都聽從族長您的吩咐!我在那裡兩天,可以感覺到谷深伯誠是真心想要和我們合作的!”
“唉,真是天不助我伯賞呀!”聽到了阿拉罕的回答,伯賞炙不由得長嘆了一聲。
“怎麼了,族長?難道部落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從未見過伯賞炙有如此沮喪的表情,阿拉罕奇怪的問道。
“部落裡面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朝廷那裡卻給了我一個麻煩!”伯賞炙恨恨的說道。
“哦,什麼麻煩?”
“天齊王爺不知道是怎麼考慮的,派了一個小丫頭來到我們草原,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要我繼續扶持子車良,還要我將木蓮嫁給子車雲那個小畜牲!阿拉罕,你也知道那個子車雲是個什麼樣的德行,吃喝嫖賭什麼都做,就是不做正事,我伯賞炙如此優秀的女兒嫁給那個畜牲,不是糟蹋了木蓮嗎?”伯賞炙一想起梁湛的話,就覺得心裡有股子氣不打一處來。
阿拉罕的臉色一變,也露出隱憂之色。
他想了一下,沉聲問道:“族長,這是天齊王的意思,還是她自己的想法?”
“我怎麼知道,不過以天齊王的睿智,我想可能是這小丫頭自己的想法吧。不過她現在是天齊王的代表,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天齊王,你說這……”伯賞炙氣乎乎的說道。
阿拉罕想了想,輕聲的說道:“族長,梁王爺沒有子嗣,只有這一個女兒。這個丫頭心高氣傲,在王都號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霸王,此次她奉王爺之命前來草原,先去了子車部落,其實就是想讓這個已經敗落的部落重新強大起來,以顯示她有著不凡的才幹。我想她是為了要證明自己擁有著力挽狂瀾的能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