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空中的大雕,嗖的一聲,三箭齊發,箭矢帶著一聲厲嘯飛射空中大雕。
三箭齊發,同時射中空中的三隻大雕,箭矢不停,依舊帶著厲嘯繼續飛行,同時將其它的大雕射下,一連串的悲鳴響起,六隻大雕落在地面上。
沒有任何的聲響,眾人已經被這神乎奇神的箭術驚呆了。
如果說子車劍的箭術還在大家可以理解的範圍,那麼司馬嘯天的箭術就根本讓人無法解釋,只能說這是神箭。
更甚者,司馬嘯天手中的八尺巨弓,恐怕有二十石的力量,整個閃族大草原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拉開這樣的巨弓,而他還只是一個年僅十餘歲的少年,再過兩年,放眼整個大草原,又有誰能夠和他的箭術抗衡!
伯賞木蓮也沒有想到司馬嘯天能夠有如此出色的表現,她先是一愣,縱馬來到了司馬嘯天的面前,厲聲說道:“死司馬,有這樣的本事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擔心了半天!”
司馬嘯天沒有反駁,只是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怎麼樣?這場比賽是我贏了!”又有人開始耀武揚威,不過這一次換成了伯賞木蓮。
她笑嘻嘻的看著面如死灰的子車雲和谷深放,道:“記住,你們一人又欠了我十匹馬駒,加上以前你們欠的,每個人現在欠我有一百匹馬。嗯!賒帳太久也不好,這樣吧,過兩天我就派人去你們那裡收取,草原上的男兒一言九鼎,不許賴帳呀!嘻嘻!”
她看了看天色,又道:“好了,今天不玩了,我要回去了,再晚的話,我父親該要著急了!”
說著,她一催胯下的坐騎,對著還呆在那裡的司馬嘯天說道:“司馬,我們回去!”
司馬嘯天應了一聲,翻身上馬,緊隨著伯賞木蓮離去。
“我要殺了那個傻小子!”從震驚中驚醒的子車雲咬牙切齒地說道,說著他就要指揮隨從追上去。
“少主,萬萬不可!”子車劍連忙攔住子車雲,不顧子車雲凌厲的眼神,緩緩地說道:“少主,那個傻小子絕對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對付的,光看那張巨弓,就知道他力大無窮,而且他的箭術神奇,我們這些人恐怕很難討好!而且子車、伯賞和谷深三家部落正在會盟,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鬧出什麼麻煩,恐怕很難收拾!少主,來日方長,那個傻子不過是您手中的小菜,隨時都可以收拾!”
子車雲點點頭,恨恨說道:“便宜了這個小子!”說著,打馬離去。
看著子車雲離去的身影,子車劍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頭看著司馬嘯天消失的方向,久久無法收回眼神……
“悠悠的白雲天上飄,藍天下,草原好男兒縱馬飛馳,他在追逐著他心中的姑娘,他要讓她成為他的新娘……”一陣嘹亮的歌聲悠然迴盪在蒼穹,那歌聲中有一種少年的稚嫩,還有一種男兒的奔放!
司馬嘯天騎在一匹神駿的高頭大馬之上,背上揹負著一把巨型的六尺長弓,手中拿著一杆長鞭,一邊悠然地看著眼前的馬群,一邊高聲地歌唱。
數日前和子車部落的少酋長子車雲的衝突,讓他回去後又受到了伯賞炙的一頓責罵。
好在伯賞部落在閃族各部落中實力最為龐大,即使得罪了子車部落,他們也不敢怎樣,所以伯賞炙只是責罵了司馬嘯天一頓,讓他以後不許再和伯賞木蓮在外面胡鬧,然後交給他一百匹神駿的馬匹,讓他來放養。
司馬嘯天一邊無聊地唱著歌,一邊催動著馬匹緩緩地前行,他不知道這首歌是什麼含意,只是已經有好些天沒有見到伯賞木蓮,讓他心中感到十分的煩躁,而這首歌恰恰可以將他的煩惱宣洩。
他高聲地唱著,可是沒有多久,歌聲止住,臉上露出焦躁的神色,沖天空狂喊道:“無聊呀!”
“司馬,什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