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心懷拼死抵抗之意,所以倒顯得很平靜。他看著曹桓淡淡地道:“曹老哥,快帶著花前輩速速離去。”
曹桓虎目深注,魔眼中射出從未有過的敬服之色。他突然轉身抱起花四海,向前走了兩步,忍不住回頭道:“老弟,不要硬拼,能逃則逃。”說完,化做一道紅光朝前急射而去,眨眼便消失在半空之中。
楊天行站起身來,轉身面向急射而至的灰雲,大笑道:“楊某在此恭候冥皇大駕。”
話音剛落,那朵灰雲突現白光急射而至,在楊天行上空停留片刻後便一閃即逝,從雲中冉冉降下數條身影和一頂巨大的玉榻。其中一人冷冷地說道:“無知小輩,我冥界之主豈是你能輕易叫喚?”
楊天行眯眼打量過去,見當前一人頭頂血紅帝冠,身著黃袍,兩條從帝冠上垂下的飄帶輕揚在胸前,只見他身高七尺,面如冠玉,卻異常的蒼白,看上去年紀甚小,卻雙目炯炯有神,以楊天行之修為亦感久視生疲。此人生得濃眉巨眼,長髮飄飄,確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觀其人狀若威猛,大有不可一世的梟雄之氣,讓楊天行震驚不已。
那頭頂帝冠之人身後不遠還並列著其他九人,個個都是身具奇相,體生霸氣,或胖,或瘦,或高,或矮,但相同的是這九人都頭頂帝冠,掛珠簾,咋一看象是凡間的帝王。這九人各踞一方圍繞著那頂大玉榻,神態恭敬,可見這玉榻中人定是冥界之主冥皇了。只是看那冥皇在神殿之前還擺這麼大的架子,楊天行有點啼笑皆非。
楊天行還猜不透這些人的身份,但他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十人個個都身手不凡,恐怕修為與自己相差不遠,若再加上那頂神秘玉榻中的冥皇即使是和曹桓,花四海三人聯手也將毫無勝算。他想了想覺得除非自己使出四神訣,否則就算逃也逃不出冥人的五指山。
“這位老兄的話真是可笑,你沒看到這是什麼地方嗎?”楊天行單手負背,大步走到玉榻的前方不遠處,雙目精光閃閃地看著玉榻上的層層白紗,他估摸著冥皇在玉榻外布了一層結界,是以他看不出玉榻內的情景。看到冥人的注意力被他的話吸引過來,他不屑地灑然一笑,悠然道:“這是神殿,即使是你們主子在這裡也只不過是一介平民,我楊天行自問不必向任何人低頭。”
寥寥幾句話雖然說的輕柔,卻透出一股激盪人心的豪氣。在場冥人齊齊動容,一些人沉吟不語,一些人怒目而視,神態各異,玉榻上的冥皇卻如一潭死水,無動於衷,給楊天行一種神秘的高深感。楊天行把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心裡快速地籌劃著如何應付這群不速之客。他不想硬拼,冥人人多勢眾,那隻會讓他自討苦吃,他更願意透過與冥皇一戰來化解這場危機,有了四神訣他自認可以與冥皇一拼。是以他故裝瀟灑,從容,說話間不留絲毫的客氣,為的就是激怒冥皇。
先前說話的那個頭頂血紅帝冠的年輕男子大聲斥道:“你這個非男非女的無知小輩竟然口出狂言,你可知我們是誰?”
楊天行微微一呆,隨即苦笑無語,心道:“想不到我楊天行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冠以非男非女之詞,真是天大的諷刺。”他冷眼看著說話之人,突然功聚雙目,只見他的火眼金睛中突然爆發著一團極為耀眼的金芒朝那年輕人急射而去。
年輕男子大吃一驚,他沒料到楊天行在群敵環視之下說動手就動手。他臉色大變,直感這團金芒威力其大,自己倉促之下若硬擋肯定討不到便宜。想到這,他立刻騰空而起欲避過金芒。他的速度極快,待升到半空中後他俯首一看,不禁暗道糟糕,卻見那金芒不知什麼時候改變了方向正尾隨而來,同時一股令他極不舒服的氣息緊緊地鎖定著他。
年輕男子避無可避,只得在空中一個旋身,駢指一彈,一道白光急湧而出,與尾隨而來的金芒撞個正著。髮指後,他剛想趁此好好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