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
博敦沒想到小玉兒剛住過幾日就動用了情報司的暗衛,居然讓他去查樓親?
博敦放下手上的書信,曲著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樓親做了什麼居然讓額娘起了去查他的心思?他一直記得小的時候自己不喜歡樓親還被額娘教育了半天,雖然額娘面上不說,十二嬸過世後,對十二伯府上幾個阿哥格格比十五叔家的都上心,尤其對敖登格日勒,封為公主養在身邊,當年皇阿瑪還在世的時候在對十五叔的兒子們都未封爵的情況下把十二伯三個嫡子全都封了王,這樣的大手筆如果沒有皇額孃的意思,博敦是絕對不相信的。
博敦想了片刻後遣人下去把傅勒赫叫了來。
傅勒赫先是跟著碩託北上平喀爾喀,隨後跟著多鐸南下拿下南京,平閩粵。一時間由北及南大半個中國都已經走過了,如今的傅勒赫再也不是當年因為得到額孃的關注就黯然神傷的孩子,也不是隨便輕信他人的稚嫩少年。雖然如今身著朝服,依然能讓博敦感覺他一身肅殺之氣。
傅勒赫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博敦揮手讓奴才們都下去,傅勒赫有些奇怪的等著奴才們把門帶上才有些疑惑的問博敦:“皇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傅勒赫皺著眉坐在那邊臉上神色卻是有些變來變去:“傅勒赫,最近樓親在做什麼?”
傅勒赫有些訝然:“皇上怎麼會想到問我這個?自從我們分府之後,我已經跟他沒什麼來往了。”
博敦沉吟了一下:“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親弟弟。”
傅勒赫扯了下嘴角,笑容有些嘲諷:“弟弟?大哥過世的時候,他連來都沒來,他都沒當自己是我們的弟弟,我偏還要拿熱臉去貼他冷屁股,難道他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跟額娘一樣,一切都圍繞著他不成?”
博敦發現自己開了個不太好的頭,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且這些年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讓他說傅勒赫做的不好,這樣沒良心的話他可是說不出來,只好輕咳一聲:“你知道他和鄂碩有什麼交情?”
博敦眼中閃爍了一下:“鄂碩?樓親恐怕跟他沒什麼交情,不過他算起來是阿瑪的老部下,跟十五叔南下的時候,我跟他倒是有幾分交情。”
博敦把小玉兒的信拿給傅勒赫看了下,傅勒赫掃了一眼倒是有些訝然:“樓親找皇太后求娶一個女人?”
博敦點點頭:“你也知道,樓親跟我們幾個堂兄弟實在不親,只是按照我的瞭解,樓親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你是他親哥哥,你怎麼看?”
傅勒赫皺了下眉頭:“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對女色一向不上心,唯一讓他覺得特別的女人大概只有額娘了。但是也不排除突然動了真心昏了腦子。看看太宗文皇帝,那樣雄韜偉略的人,還不是為了個女人就昏頭了。”
博敦搖搖頭:“這樣的話就莫說了,不過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上次微服我還聽到說沒咱們愛新覺羅家出情種,汗瑪法對咱們皇瑪嬤,太宗對元妃,我皇阿瑪對我皇額娘……都是個個情深意重。還有人紛紛猜測咱們一輩,是應在了誰身上。”
傅勒赫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博敦:“皇上不會說應在樓親身上了?”
博敦哈哈大笑:“這個可說不準。”
傅勒赫的神色有些怪異:“如果是按輩分來說的話,咱們這一輩的情種,恐怕早就出了。”
博敦一愣:“誰?”
傅勒赫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考慮說還是不說,博敦倒是被他提了興趣:“難道是哪個我不知道的庶子?”
傅勒赫搖搖頭:“是阿達禮他阿瑪。”
博敦愣了下,隨後卻是恍然:“瞧我這記性,一直和阿達禮平輩論交,倒是差點忘了,算起來,他還是咱們的侄兒。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第一任穎親王好像的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