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看來，這個傢伙還沒被我治服，竟然提出與我決鬥。早知道，那天晚上就多抽他幾皮帶。
&ldo;喂，你屁股還疼不疼呀?&rdo;我問。
&ldo;拳擊手&rdo;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屁股，不悅地說：&ldo;對了，你搞突然襲擊，這個帳我還沒跟你算呢。&rdo;
&ldo;你要算帳，好，咱倆到後面小樹林去。&rdo;我當然不能在&ldo;拳擊手&rdo;面前掉了價。不過，我現在確實沒興趣跟他決鬥。
&ldo;拳擊手&rdo;搖搖頭，說：&ldo;現在我未婚妻還等著你呢，要決鬥另找個時間吧。&rdo;
我狠狠瞪了&ldo;拳擊手&rdo;一眼，威脅道：&ldo;你是好了瘡疤忘了疼，給我記好了：別再惹我，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rdo;
&ldo;拳擊手&rdo;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傢伙，他見我發狠了，就訕訕地說：&ldo;快走吧，我未婚妻還等著你呢。&rdo;
我到了外科病房，見&ldo;死人臉&rdo;愁眉不展地躺在病床上。
我一去，&ldo;死人臉&rdo;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臉上露出了一絲生氣。她欠起身子，招呼道：&ldo;梁靈，你來了。&rdo;
&ldo;你好點了吧?&rdo;我關切地問。
&ldo;死人臉&rdo;回答：&ldo;我脖子上傷口好多了，只是……&rdo;
我見&ldo;死人臉&rdo;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她有話想對我說。
我坐在病床前，靜候&ldo;死人臉&rdo;開口。
我知道：&ldo;死人臉&rdo;不想說時，你就是撬開她的嘴，也不會對你說實話。現在，她想說了，不用我問，自然會竹筒倒豆子，一古腦全說出來。
&ldo;死人臉&rdo;望著&ldo;拳擊手&rdo;說：&ldo;你先出去吧。&rdo;
&ldo;拳擊手&rdo;不情願地走了，臨出病房時，還醋意十足地瞅了我一眼。
我皮笑肉不笑地對&ldo;拳擊手&rdo;作了一個怪相，成心想氣氣他。
&ldo;梁靈，我今天對你說的話，能替我保密嗎?&rdo;&ldo;死人臉&rdo;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懇請。
我肯定地點點頭，說：&ldo;我用人格保證：永遠不對任何人說。&rdo;
&ldo;你也保證不對文惠說嗎?&rdo;&ldo;死人臉&rdo;不放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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