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談小姐還常呢!”
“我比較閒嘛!”
跟護士寒暄完,夏子悠來到談父的病房。
二十四小時照顧談父的看護此刻並沒有在,偌大的病房內只有談父一個人孤寂地躺在病床上。
夜晚使得在談父身上運作的醫療器械格外的響,夏子悠靜坐在床畔,看著談父躺在病床上慈愛的面容,歉意道,“伯父,很抱歉,我本來打算下午來看您的,誰知道一覺就睡到天黑,也沒還得及給您買束花……”
談父安詳地睡著,儼然是一個最佳的傾聽者。
夏子悠起身將談父的被子拉好,輕聲對談父道,“您要好好照顧自己哦,我以後可能不能再來看您了……”
接下去夏子悠像平常一樣跟談父聊天。
聊著聊著,夏子悠很自然地想到了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有一秒,她突然抽噎了起來。
雖然一直稚氣地用手拭去眼角滑落的淚痕,但她仍舊難以遏止哭腔,她只能歉意對談父道,“伯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