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站在車廂頂上開始了勝利者的宣言。
說到激動處,低身要過車伕手裡的步槍,高舉著開始普及武器常識。只是邊說邊用眼角斜楞不遠處的陳良棟,揶揄中隱隱含著威脅。
“好樣的,夠爺們,咱海上混飯吃的漢子就喜歡有血性的,最恨背後捅刀子的。鄭經理,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明日午後再見哦!”
其實不用斜楞眼神,圍觀的民眾裡也有不少人明白這些話的含義。看了一上午,要是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要不就是很少參與商業活動,根本不接觸錢莊銀號,要不就是腦子真不用,看多久也是白看。
方叔就屬於明白的,眼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拉著林亮就往河邊碼頭走,同時也沒忘了與鄭不苟打招呼,敲定了見面時間。
“方叔,潮州陳家真以為能用幾十萬兩存銀就打垮日月銀行?”
林亮屬於表面上看明白了,但根本上還沒看明白的。也不怪他見識少,做為船東,除了貸款的時候與銀行打打交道,也沒太多機會摻合真正的商業活動。
“他不過是把刀罷了,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主使。我估計被擠兌的也不止漳州分行一家,廣州、福州說不定也是這個樣子。
好幾個分行加起來總有上百萬甚至幾百萬兩銀子,就算日月銀行家底足,一時間拿出這麼多存銀也很難。銀行的銀子都被你這樣的人貸走了,不會整天趴在銀庫裡睡大覺的。
好啦,銀行的事情咱們也不太懂,可買炮的事兒你得上上心,明天咱們一起去見見鄭經理,儘快把貸款拿到手,也好儘快出海。”
方叔回頭看了看陳家那兩輛拉風的四輪馬車,輕輕搖了搖頭。如果說上次陳家村的事情屬於偶然,沒有引來新政派官員的報復,那這次陳良棟親自出面擠兌日月銀行,估計結局就不僅僅是損失些利息了。
剛剛鄭不苟的表現足以說明,報復不光會有還不會太久。如果陳家根基在內地省份可能還不會有什麼大礙,可若是位於廣東、福建,前途真不太光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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