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果我買到的是假貨你就等著我又來看望你吧。”
醫生滿臉紅光地把寫了地址的紙條遞給陸梓旗:“不會的不會的,保證是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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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腳受了傷,劉蓮準備第二天就動身去武隆的計劃自然而然也就取消了,現在的她走路都不方便,更別說又坐飛機又坐車的。思考了一晚上,第二天劉蓮和陸梓旗商量叫陸梓旗先去武隆拍戲,等她在成都休息到腳差不多能走了再去武隆,結果這話剛說出來就被陸梓旗堅決否定了。
“在你腳好之前我就在這裡陪你,劇組那邊我打電話跟他們說一聲就是了,特殊情況特殊處理,發生這事情也不是我們所希望的。”陸梓旗說。
“畢竟是我們自己沒有跟著劇組的腳步跑來成都的,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同意你呆在這裡。”劉蓮勸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人事情,以黃導那個性恐怕只會以劇組的利益為中心,而且如果劇組的拍攝日期延後他們肯定會怪罪到我們頭上來,你知道延後一天會損失多少錢嗎……我看你還是先過去吧,我們隨時保持電話聯絡。”
陸梓旗抿著唇思考劉蓮的話,過了一會兒,她妥協了:“好吧……那等我有空時來看看你。”
“好。”劉蓮笑著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劉蓮心裡忽然有些失落,像是在遊樂場裡坐海盜船一樣,從半空中降落的失重感讓劉蓮恍惚。
兩人在酒店裡上網看電視無聊了一天後,第二天上午陸梓旗就走了。
關上房門後,劉蓮一個人站在空蕩蕩又豪華無比的套房裡,她有種錯覺,一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的劉蓮很少在家裡看到劉爸劉媽的影子,週一到週五放學後他們會留在學校改試卷、佈置習題從而經常晚歸,週末他們又會在出租房裡為學生們補課。
每天放學劉蓮都是獨自呆在家裡,把冰箱裡中午的剩飯剩菜用微波爐熱了吃了,然後孤零零地坐在飯桌上寫作業,這樣的夜晚劉蓮已經度過了無數個,她有時候也會埋怨、也會哭泣,但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晚上劉蓮吃了服務生送來的飯菜,上了會兒網後便一瘸一拐地跳到浴室準備洗澡了。她的腳上裹著很厚的繃帶,再加上現在又是冬天穿著很厚的衣服,劉蓮費了很久的時間才把褲子脫掉。
三兩下扒了衣服,劉蓮才進去浴缸裡,腳上的繃帶就很不幸地被打溼了,又因為她大幅度的動作腳踝處還傳來隱隱疼痛。
劉蓮不洩氣地又試了很多辦法,還是沒能在不打溼右腳的前提下安安穩穩洗澡。劉蓮坐在地上趴在浴缸前想哭的心都有了,人生第一次有了這麼強烈的挫敗感,為什麼那晚不小心點,要是不摔倒的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現在不僅不能和陸梓旗一起去武隆,留在酒店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劉蓮這麼喪氣地想著都差點哭出來。
正在這時,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劉蓮匆匆套上浴袍,生疏地拄著柺杖跌跌撞撞往門口走去:“請問是哪位?”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收拾房間嗎?
“是我。”一道熟悉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劉蓮握著門把的手瞬間變得有些顫抖了,開啟門,陸梓旗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遮了大半邊臉的墨鏡反射出劉蓮詫異的面孔,普通的雪地靴、深藍色牛仔褲、白色高領毛衣襯著卡其色大衣,明明是普通得不得了的裝扮卻讓劉蓮感覺大放光彩。
“我已經給劇組打了電話,他們讓我在這裡照顧你一週再……”
陸梓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蓮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了。
劉蓮眼眶微微紅潤,她緊緊地、緊緊地抱著陸梓旗,此時此刻沒有什麼言語能表達她的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大家都是默默的看完然後就沒了…… 冒個泡嘛~留個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