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但是……”韓露還是擔心,被人趕出來的滋味怕是不好受。
溫柔纖長的手掌忽的捂上她的口,耳側哈氣若霧:“放心吧!尤岫石恨透了玉輦,所以巴不得我過去投奔他呢!”
他怎會如此稱呼自己的親生父親,聽上去很彆扭,韓露抬眼偷偷看他,“老公,你有事瞞著我,我不高興。”
手指劃了劃她的面頰,則個舒適的地方讓她躺著,他輕輕呢喃:“我以後就只有你了,老婆答應我,千萬不要離開我。”
莫名心酸浮上心頭,看來為了她,他跟家裡鬧翻了。
正如韓露所料,玉滿樓不僅跟家裡鬧翻了,還將玉老夫人都氣得大病不起,二夫人本想著偷得半日閒,好整以暇看戲,卻因說錯了韓露一句話,被瘋魔的玉滿樓登堂一腳,踹倒地上半響沒有氣息,差點小命不保。
氣得玉輦大發雷霆,口口聲聲質問他,“韓露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玉滿樓一口咬定,見玉滿庭又帶著琥珀出來作證,早已憤恨的雙眸猩紅嗜血。
琥珀服侍他不是一日兩日,自然知道韓露對他的重要性,打死也不再說,玉滿庭撕破臉皮跟玉滿樓登堂對峙,將她們常去查病的郎中都揪了出來。
玉滿樓憤恨不過,拔劍刺傷了郎中,連驚帶嚇那人昏死過去。玉輦被氣得心臟絞痛,當場暈厥,玉滿庭叫囂著要將這個不孝子拿下,關入私牢。
玉珊反對,趁亂將玉滿樓送了出去,後來玉滿樓得到秦二和秦五幫助,暗中調查韓露去向,竟是劉鄴的王爺府,一時間所有的謎團都開了。
最見不得他脆弱的跟個孩子可憐兮兮的模樣,韓露心好疼,伸長手臂抱住他的頭,輕輕吻向他的額頭。
車廂猛地前傾,緊隨著嘎吱一聲驟響,呈九十度角傾斜過去,玉滿樓眼疾手快一把將韓露抱在懷裡,卻還是讓她的肚子撞到了車壁上。
只覺得裡面咯噔一下翻了個跟頭,韓露疼的額上冷汗直流,“老婆你沒事吧!”玉滿樓嚇得面色煞白,韓露無力搖頭,連聲安慰他:“沒事,沒事,挺好的。”卻已是汗如雨下。
“公子保護好夫人。”外頭是順兒的呼喊聲,轉眼就是乒乒乓乓的刀劍犀利聲,嚇得韓露一把抱緊玉滿樓的腰,“滿樓我怕……”
真是一招未平又掀風浪,俊秀的眉峰簇成一團,眼中殺氣騰騰,他輕輕拍著韓露的後背,“乖,不怕,我出去看看,記住聽到什麼都不能開車門。”
韓露懵懂點頭,但他曾說過的話猶記心頭,他說這車壁堅硬,刀劍不可破,他出去時按動機關,車窗紛紛落下,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她急切趴在車廂縫隙往外看,好多好多人,他們叫囂著,砍殺著,看不清,只能看見一條縫隙,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忽聞耳側有人犀利大喊,“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原來是匪寇,可想想也不對啊!玉滿樓明明說過此處官道平區,無匪寇的嗎?難道是臨時組建,只要不是劉鄴的官方兵士就好啊?
外面玉滿樓激戰酣暢淋漓,開始也以為是群烏合之眾,但如今幾波交手下來,發現事情絕非那麼簡單,而且隱隱感覺山中還有人在監視此處,他用眼神與順兒交流,順兒明瞭急速殺出一條血路,直衝山腰而去。
玉滿樓斷後,苦戰非常還要時刻驚厥不讓人偷襲車廂,手中刀劍飛快回旋於人群之間,所到之處必定鮮血淋漓,殺紅了眼的玉滿樓就猶如地獄而來的羅剎厲鬼,讓人看著眼寒心跳。
“大哥!怎麼辦?”絡腮鬍子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徵求老大意見。
暫時山上也沒有訊息,他們不敢動啊!但如此耗下去,他們也是九死一生,這筆買賣怕是做的不值,正待此時聞聽半山腰上有沖天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