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給我殺!殺!”怒吼連連的蘇寶同。目光一掃沒有看到金巖道長。不禁皺眉對鐵板道人喝問道:“金巖呢?這個時候,他跑哪兒去了?”
鐵板道人一愣,旋即便是忙道:“元帥,可能是去救援南北兩翼了吧?元帥放心,兩翼只要有一方穩住陣腳,我們便還有和薛丁山一戰的底氣。若兩翼有失,只怕今日真的要兵敗如山倒了。”
“禪師呢?”微微點頭的蘇寶同,目光一閃的又忙問道。
鐵板道人聽蘇寶同問起飛鉑禪師。不由心中略微一暖,這位元帥倒還沒有把他的兩位軍師給忘到腦後。連道:“元帥,禪師已經救回來了。不過,他中了毒。。”
“放心!那毒一時半會兒要不了命,等此戰結束,我會給他解藥的,”蘇寶同不待鐵板道人說完便是忙道:“道長,麻煩你南城接應一下。”
“那這裡?”鐵板道人略有些猶豫。
蘇寶同卻是面色一沉的冷喝道:“怎麼,你以為本帥這麼容易被殺死?放心,就算兵敗,本帥也有保命的把握。快去!否則南城防線被破,我拿你是問!”
“是,元帥!”鐵板道人不敢再多說什麼,忙應聲騎馬飛奔離去了。
“薛丁山!”目送鐵板道人離去的蘇寶同,轉而不由目光陰沉的看向那正好似一個鑿子般穿鑿著蘇軍人牆向自己殺來的薛丁山,雙手緊握,受傷的左臂微顫,鮮血早已染紅的左臂和胸口的鎧甲。
不過,此時他真是不敢上去和薛丁山廝殺了。他的飛刀,已經用完了。畢竟,那麼厲害的飛刀,他也只是有幾把作為必殺技。為了對付薛丁山,他一下子全用了,想不到竟然連薛丁山一根毛也沒傷到,想想就覺得心中憋氣。
但這會兒他卻也不能退,否則蘇軍必然一潰千里,到時候就全完蛋了。這幾十萬蘇軍,乃是他的底氣,一旦損失了,想要再和朝廷爭鋒,可就難了。
再說那鎖陽城北城,單希牟單領一軍,自己帥百餘騎兵為先鋒,好似一支利箭般射入了蘇軍之中,直接鑿穿了蘇軍的防禦體系。緊接著,在單希牟乾脆利索的殺死了蘇軍北城外的兩位大將之後,北城的蘇軍頓時士氣大落,在唐軍精銳的攻擊下好似一群綿羊般倉皇逃散。
“哈哈!膿包!太不禁打了!”跟隨在單希牟身後的百餘騎中,一個光頭兇悍漢子手持一柄烏黑帶著鐵刺的狼牙棒好似揮舞著一根稻草般,所過之處凌厲的勁風席捲,凡是被擊中的蘇軍兵士盡皆傷處血肉模糊,骨骼碎裂,如沙包般飛出去。
‘噗’一個蘇軍偏將咬牙殺上來,只一個回合,便被氣勢如虹的光頭漢子一狼牙棒砸中了腦袋,腦袋瓜好似西瓜般碎裂開來。
“兄弟們,隨我殺出城去!”城上,隱約被其他幾位守城將領視為首腦的江虎,看著下面的廝殺不由一臉驚喜之色的熱血沸騰大喝道。
一旁一個矮壯將軍卻是有些猶豫道:“江將軍,未得軍師將令,我們擅自開城出戰,似乎不好吧?”
“這眼看著蘇軍快被下面的兄弟消滅完了,咱們再不出去,連口湯都喝不上了,”另一個壯碩將軍瞪著牛眼沒好氣道:“都到這個關頭了,蘇軍眼看著潰敗,難道還能攻城不成?孃的,被困了幾個月,老子要不狠狠的出去殺一場,就要憋瘋了。”
聽著壯碩將軍的話,其他幾位將軍也都是點頭贊同,一個個戰意升騰。
“出了什麼岔子,我來向軍師請罪!”低喝一聲的江虎目光灼灼的喝道:“傳令。。”
然而,江虎話音未落,一個傳令兵便是飛奔而來:“軍師有令,龐將軍留守,江將軍與其他幾位將軍出城配合二路大軍擊退蘇軍!”
“得令!”目光亮了起來的江虎,拱手應聲,隨即便是高聲道:“兄弟們,咱們報國建功的機會來了,隨我出城,殺蘇軍一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