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負責。”喬冷幽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半認真半是開玩笑。
“我就不負責怎麼樣?”這話帶著挑釁,她就不信他還能強逼了她不成。
“如果你不負責那就是耍流氓。”喬冷幽一本正經。
“……”文一恩咬唇,羞憤得又紅了臉,“我——”
“你是想寧願耍流氓也不想負責是嗎?”喬冷幽把她的話給截走了,“恩恩,我就是太縱容你了。再說一次晚上6點南城明珠見,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期限了。”
“……”文一恩閉眸深呼吸,把竄上來的怒火壓下,否則她真要暴粗口了。
不行,她是淑女,不能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這一天就像是踩在雲端一樣,渾渾噩噩的就過去了。
文一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在休息室裡換醫袍時林玫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你這一天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生病了?”
“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文一恩勉強拉起笑容。
出了醫院,她坐上車,看了一上時間,已經快六點了。
她一個人坐在車上許久,不知道該不該去。
她知道前面就是喬冷幽給她挖的坑,她去了就是睜著眼睛跳下去。
可是不去,喬冷幽還有別的辦法讓她屈服。
文一恩糾結了許久,直到六點這才開車姍姍離開醫院往南城明珠開去。
她停好車,然後忐忑地進了南城明珠,沒想到就遇到了聞良:“聞助理?”
“文小姐,請跟我來。”聞良依舊是冷淡的表情,“喬總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謝謝。”文一恩跟在聞良後面到了包廂。
文一恩記得這是上次她和範盛宇分手的包廂,也是在這包廂外面調戲了喬冷幽。只是當時她已經喝醉,並沒有認出他來,否則打死她也不會去惹本市三大公子之一的他!
她這是惹火燒身,害了自己。
她也終於明白了兩個道理,一個是喝酒害人,二是喬冷幽有毒。
聞良替她推開了門,文一恩走進去。
包廂裡燈光暈黃,喬冷幽就端坐在沙發裡,依舊是上次的位置。
頭頂的暖黃色的洞燈打下來,在他烏黑的發頂上暈染開來,光影把他的俊美的五官雕刻得深邃分明,墨眸中光芒流轉,像是銀河的星光,幽深如無涯的宇宙。
即使如此的安靜,也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他依舊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焦點。
“坐。”喬冷幽沒有抬眸,優雅地倒上了兩杯紅酒。
文一恩依言坐在他的對面,欣賞著他的每一個舉動:“這就是你說的要給我的驚喜嗎?”
她前前後後的想了許多遍,終於明白了喬冷幽所謂的驚喜指的是什麼。
“恩恩,現在整個京港市都知道我有疑難雜症。誰都不敢嫁給我,你說我該怎麼辦?”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冷薄的唇染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
“喬公子,我那是喝醉了……”她一臉的無辜,撇清著關係。
“所以酒後吐真言,你說包治疑難雜症。”他優雅地十指相交,把那四個字咬得很重,“所以我這‘病’只能委屈你來治了。”
她呼吸一緊,急急道:“喬公子開什麼玩笑,我真治不了這病。”
“我這病挑人,別人不行,只有你行。”他略有嫌棄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過,“雖然身材差了點,但既然毀了我的親,就拿你自己來填這空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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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35歲 一